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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问我要不要。
我一点也不觉得饿,就开玩笑和他说:‘我光吃你们的就够了。
’
“书记听了我的话,忽然很激动,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爬上床,一边对小马说:‘你自己去,我来感觉了。
’小马就自己去了,书记在我的嘴里很快硬了起来,然后从我的后面进去了……”
看到这儿,我基本上已经麻木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十一点还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是问她那个月的电费单子究竟给放到哪儿了,她没接,我以为她睡了,后来也没再打。
于是我将播放进度条拉了一下,到了十一点左右,又是老刘压着汪慧正在呼哧呼哧的挺动。
我看到床单好像都湿了一大片了,而汪慧已经软的瘫在了床上,只知道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基本听不懂什么意思。
手机响了,应该是我的。
老刘问汪慧:“谁啊?”
妻子扔掉电话说:“我老公的。”
老刘又问:“不接啊?”
汪慧说:“别管他,你动你的。”
老刘又进去,妻子呻吟声又趋高亢,似乎我的电话带给了她新的兴奋……
我能感到太阳穴上的筋在跳,于是关掉了视频,也关掉了日记。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突然想念起A先生来了。
他赶紧联系我吧,再让我去干什么事儿都行,只要能让我暂时忘了这件事。
否则我真得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来,我甚至已经觉得人生变得毫无意义了,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每次都是他联系我。
我呆坐了一会儿,将这十几个视频和日记作了备份,存在在移动硬盘里。
然后将妻子的硬盘装回去,再按原样放回抽屉锁好,最后把那个曲别针重新按原来的位置放回去。
将书房重新归置一遍,把那个摔碎的茶杯捡起来扔掉,最后默默地退出了书房。
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将屋里打扫了一遍,整齐得好像我从没回来过这里。
我突然不想再在这儿呆着了,虽然是六月底,但是我感觉屋里冷,也许是因为我的心很冷。
头脑昏昏沉沉的到了楼下,现在只有七点多,天都还没黑,我一时不知道我该去哪儿。
然而就在此时,却看到大门处进来了两个人。
我不经意的瞟到他们后,浑身一震直接向后面闪去,躲到了院里停着的一辆面包车的后面,然后小心翼翼的盯着他们。
是书记和老刘,化成灰我也认识。
两个人兴冲冲的拎着几包东西,直接上楼去了,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这两个杂碎跑来我这儿干什么?难道……难道他们想在我的家里面?对了,我告诉汪慧说我下星期才会回来,所以他们无所顾忌。
我的牙都快咬碎了,心中猛地泛起了一阵什么都不顾,上去杀了这两个王八蛋的冲动。
现在我真的想杀人!
但是跟着我又看到汪慧回来了,穿着一身紧绷的套装短裙,走路的姿态充满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采,相隔不到半分钟就进了楼道。
我犹豫了,我发觉我甚至有点害怕面对她,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态。
现在是她对不起我,我反而害怕她。
万一闹翻了怎么办?现在上去撕破了脸不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出现这种想法,我真想去撞墙。
我竟然这么窝囊,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竟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手机响了半天,我才想起来看。
短信居然是A先生发来的,让我到亚世广场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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