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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避免近亲联姻,所选择的女孩都是旁支里的旁支,从来不曾踏入过本家。
当一众未出校门的女学生聚集在富丽堂皇的庄园里时,她们忐忑着、紧张着、瑟缩着。
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房子、陌生的人,普遍不过二十岁的她们在失去父母陪伴的情况下连东南西北都无法分清。
她们拿着家里准备的礼物,惧怕者一声不吭,避邱岸山如水火;攀附者谄媚地向邱岸山介绍自己的情况。
这时候,刚读完大一的邱锦走上前,对仿佛正在挑选商品的邱家少爷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哥哥。”
意兴阑珊的邱岸山抬眸,看向了她。
他好奇地盯了她一会儿,判断道,“你长得可一点儿都不像邱家人。”
和高挑、清冷的主家人相比,邱锦娇小、甜美,身高才刚到一米六。
“是的,”
邱锦挑起胸前的一缕垂发,发尾微卷,“我只遗传到了奶奶的头发。”
奶奶是邱岸山的奶奶,和邱锦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根本谈不上遗传。
邱岸山很清楚这一点。
他被取悦了,自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坐在两旁女孩儿的簇拥间,冲邱锦伸手。
邱锦雀跃着,将左手递给了他。
不到半年,邱锦便成了邱夫人。
她在婚礼上,当着牧师的面发誓,“我愿意成为哥哥的妻子,从今往后,只有死亡才能将我和哥哥分开。”
牧师吓了一跳,尤其是这对新人还真是同一个姓。
他不敢往下继续,他的宗教没有明文反对近亲联姻,但他所在的国家法律并不允许。
和面色难看的牧师相反,听见这句誓词后,邱岸山眸色倏地暗了下来。
他猛地匝住邱锦的腰,隔着头纱与她深吻,呼吸狂热,充斥着亢奋。
“他对我,一见钟情了。”
邱夫人如此总结道。
邱芜澜迷茫地望着微笑的母亲,这段陈述太过晦涩,她没听懂一见钟情的原因。
邱夫人没有解释,她对女儿眨眼,“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如果你想让你父亲为你做点什么,与其阐述理由、修饰措辞,不如在句末加一声‘父亲’。”
她牵着邱芜澜下楼,客厅落地窗外是大片的鲜红蔷薇。
“这个办法对您有用吗?”
邱芜澜问。
“很遗憾,我和你父亲完全相反。”
喊母亲没有用,邱芜澜于是阐述理由、修饰措辞,“可以把蔷薇园移到别的地方吗,那么多蔷薇太呛人了,我觉得嘴巴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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