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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去正厅了。”
他望向云府正厅匾额上“德厚流光”
四个鎏金大字,“带着这些信笺,当着云战霄的面,揭开他的真面目。”
云雪裳点头,雪魄剑在掌心泛起微光,剑穗银纹与他眼中的残片交相辉映。
两人并肩穿过月洞门,晨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金边,宛如二十年前绢画中的苏信侯与云家守剑人,在时光的长河中,终于完成了命运的交接。
正厅门前,管家的阻拦声响起,苏信却径直推开朱漆大门。
云战霄端坐在紫檀木主位,月白色锦袍绣着的暗纹云雷,在晨光中泛着妖异的红光。
他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却很快被阴鸷取代。
“苏贤侄,”
云战霄的声音带着疏离,“库房钥匙怎会在你手中?”
苏信冷笑,将信笺拍在案头,“家主不妨看看,这些血手门的密约,还有您的印鉴。”
他指向云战霄腰间玉佩,“二十年前的江南疫病,不过是您联合血手门的屠杀,为的就是这柄藏在我眼中的秘钥。”
云战霄的瞳孔骤缩,手按在桌沿,指节泛白。
云昊从侧座跃起,烈阳棍带起的劲风刮得烛火明灭,“父亲,别听这小崽子胡言!”
“胡言?”
苏信甩出从赤焰使身上搜出的狼首令牌,“北荒祭司的标记,为何会在云府亲卫身上?还有您修炼的血河秘典,抽取至亲精血续命,祠堂的族谱里,那些‘病逝’的长老,死亡日期可都在每月初一?”
云雪裳踏前半步,雪魄剑出鞘三寸,剑气冻结三尺内的空气,“父亲,您用我的寒毒温养雪魄剑,以为能借此打开灵枢洞,却不知,双生剑主的共鸣,从来不是邪功能阻断的。”
她腕间玉镯发出微光,与苏信的假眼产生共振,“母亲临终前让我信左眼有疤的少年,因为我们才是真正的守剑人。”
正厅内鸦雀无声,云战霄盯着信笺上的字迹,忽然发出癫狂的笑,“苏信侯的传人?你以为拿到这些就能定我的罪?北荒的狼旗已在漠北集结,血手门的赤焰舟即将破冰——”
“所以您更该看看这个。”
苏信展开羊皮纸,“灵枢洞的方位,还有您与北荒祭司的密约。
三法司的缇骑,此刻已在门外。”
殿外传来马蹄声,御史台的鸣冤鼓响过三声,十二名缇骑踏入正厅,腰间的獬豸佩与苏信眼中的残片产生共鸣。
云战霄的面色骤变,望着苏信手中的信笺,终于明白,这个曾被他视为蝼蚁的赘婿,竟是握着双生剑的守钥人,而他的所有阴谋,终将在双生剑的光芒下,无所遁形。
暮春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正厅青砖上,将苏信与云雪裳的影子拉得老长,交叠成展翅玄鸟的形状。
那些被鲜血染红的信笺,那些藏在密室的秘辛,终将成为三法司定罪的铁证,而双生剑主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苏信望着云战霄被带走的背影,忽然想起在密室看到的最后一页信笺,父亲用鲜血写着:“信儿,若你能看到这些,定已长成如铁般坚韧的男子。
记住,剑不是为复仇而挥,是为守护而鸣。”
他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转头望向云雪裳,后者正将雪魄剑收入剑鞘,剑穗上的银纹在阳光下格外明亮。
“该去北疆了。”
云雪裳轻声道,“灵枢洞的玄鸟战阵,等着双生剑主的合璧。”
苏信点头,望向殿外的天空,那里有雁群排成玄鸟形状南飞,清越的鸣叫声中,他仿佛听见父亲的声音,混着母亲的童谣,在云府的飞檐间回荡。
二十年前的火,二十年后的雪,终将在双生剑主的手中,化作照亮大胤的曙光,让所有的阴谋与背叛,都在忠信的光芒中,彻底湮灭。
这一日,云府的朱漆大门缓缓闭合,却挡不住真相的流传。
苏信与云雪裳的身影穿过长廊,袖中藏着的,不仅是染血的信笺,更是开启一个新时代的钥匙。
他们知道,前方的路布满荆棘,却因彼此的存在,不再孤单。
而那间藏着信笺的密室,终将成为历史的印记,见证双生剑主在血火中淬炼出的,永不熄灭的忠信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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