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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粒赤焰药丸——他勾了勾唇角,指尖划过腰间的小玉瓶,里面还剩三粒,每一粒都掺了半分“牵机引”
,足以让云雪裳每月的寒毒发作时间推迟半个时辰,却又不致命。
这是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以救命之恩为饵,让云雪裳不得不依赖他的毒术,进而接近云家核心。
而那柄雪魄剑,那能释放寒气的宝剑,终有一日,会与他的毒术相辅相成,斩开当年灭门案的重重迷雾。
更漏声敲过三更,苏信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叩窗声,三长两短,正是与雪裳约定的暗号。
他推开窗,月光下,雪裳的素白衣影映在窗纸上,剑穗上的冰纹隐隐发亮。
她指尖捏着片染血的赤焰纹布帛,正是方才战斗中飘落的:“西跨院传来异响,我……”
“是血手门的杀手。”
苏信打断她,将羊皮纸递过去,“他们知道我在查当年的事,也知道宝藏线索在云家。”
他看着雪裳骤然收紧的指尖,忽然凑近低语,“你父亲修炼的血河秘典,需要活人的精血为引,而血手门的三阴逆血散,正是为了控制供血者的经脉——”
雪裳猛地后退半步,雪魄剑出鞘三寸,剑气却不再针对苏信:“你是说,父亲这些年的‘青春永驻’,是靠抽取他人精血?”
她想起前日在祠堂发现的族谱,某位叔祖的离世时间与父亲开始掌权的时间重合,后颈突然泛起寒意。
苏信点头,袖中滑出从杀手身上搜出的令牌:“血手门与云昊合作,既要夺云家家主之位,也要抢开国宝藏。
而我……”
他指了指左眼,“既是他们的猎物,也是钥匙。”
夜风掀起窗纸,雪裳看着苏信脸上的疤痕,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雪裳,若遇左眼下有疤的少年,便将雪魄剑交给他。”
当时她只当是胡话,此刻却发现,苏信的每一个举动,都在牵动云家最深的秘辛。
“明日随我去祠堂。”
她忽然将布帛塞进苏信手中,“我曾在族谱夹层见过一幅地图,与你说的宝藏钥匙……或许有关联。”
说罢转身,裙摆掠过青石板,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苏信望着她的背影,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赤焰纹。
今夜的刺杀,看似是危机,实则让他确认了两个事实:血手门尚未知晓假眼的真正用法,而云雪裳在经历宴中毒局后,已开始主动向他靠拢。
至于那具咬舌自尽的杀手——他勾了勾唇角,从其指甲缝里抠出点靛青粉末,正是云昊书房专用的熏香。
更夫敲着梆子走过西跨院时,苏信吹灭油灯,任由黑暗笼罩小屋。
他知道,血手门绝不会善罢甘休,云昊的阴毒手段也会接踵而至,但这些都无妨。
今夜之后,云雪裳眼中的猜忌已化作探寻的火光,而他,终于在这盘死局中,找到了能与他共执棋子的人。
假眼的寒意顺着额角蔓延,苏信摸了摸藏在枕下的密室信笺。
明日,当他与云雪裳踏入祠堂,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血与背叛,终将随着族谱翻动的声音,一点点浮出水面。
而血手门的弯刀,云战霄的邪功,云昊的阴谋——这些曾让他夜不能寐的仇敌,终将在他与雪魄剑的寒光里,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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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云府祠堂的铜锁在雪魄剑的剑气下应声而开,阳光穿过雕花窗棂,照在族谱架上的尘埃。
雪裳的指尖划过泛黄的族谱,忽然在第三卷夹层触到硬物,抽出竟是半幅羊皮地图,边角绣着的玄鸟纹与苏信假眼内侧的暗纹相同。
“就是这个。”
雪裳的声音带着颤音,地图展开的瞬间,玄霄峰的轮廓与密室地图完美重合,“父亲在族谱批注里说,‘玄鸟振翅之处,灵枢洞开’,原来指的是双生剑主的血脉共鸣。”
苏信接过地图,发现背面用苏绣密语写着:“雪落玄山,魄镇灵枢。”
他的寒铁假眼与地图中心的玄鸟眼窝产生共振,金属表面泛起细不可察的金光:“雪裳,你母亲留给你的玉镯,借我一用。”
雪裳摘下腕间玉镯,递到他掌心。
镯内侧的苏绣密语在阳光下显形,正是母亲临终前的叮嘱:“雪魄剑寒,可斩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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