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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的喧嚣声渐渐逼近,云战霄的怒吼混着兵器交击声传来。
苏信带着雪裳穿过假山小径,袖中机关弩早已上弦,弩箭淬着的“牵机散”
正是当年血手门屠苏府时用的毒粉,此刻却成了他们脱身的利器。
路过月洞门时,苏信忽然顿足,指尖按在假山石的玄鸟纹上——这是云家机关的阵眼,他昨日已悄悄调换成苏府的“璇玑步”
方位。
“噗!”
三支弩箭破风而出,钉住追来的三名血手门杀手的“肩井穴”
,毒粉顺着经脉蔓延,瞬间冻结了他们的内力。
雪裳趁机甩出剑穗,冰纹扫过地面,竟在青砖上凝出与密室相同的玄鸟图腾,将追兵的视线引向相反方向。
城北破窑的芦苇在晨风中沙沙作响,苏信提前藏好的快马正在槽边啃草。
他解开马鞍上的包袱,里面整齐码着两套猎户装束、三壶火酒,还有用油纸裹着的秘档。
雪裳接过递来的皮裘,指尖触到内衬绣着的苏府锦鲤纹,忽然想起幼时在云府花园,父亲曾指着池中锦鲤说:“雪裳,鱼目最是清明,能照见人心。”
“苏信,”
雪裳忽然开口,望着远处官道上扬起的烟尘,“你说父亲为何要修炼血河秘典?他本已是云家家主,富可敌国……”
苏信系紧包袱,寒铁假眼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权力的诱惑,从来没有尽头。”
他想起密室信笺里云战霄的批注,“他妄图用秘典长生,用战阵夺权,却忘了,苏信侯的秘钥,从来不是为了某个人的野心,而是为了守护千万百姓。”
马蹄声碾碎晨露,两人并辔向北方疾驰。
雪裳看着苏信背影,想起昨夜在书房看见的场景:父亲的血河鞭扫过书架,《论语》《孟子》纷纷落地,露出背后暗刻的邪功图谱。
原来那些教她的忠孝节义,不过是伪善的面具,底下藏着的,是对权力的疯狂渴求。
正午时分,两人在山腰驿站稍歇。
苏信擦拭机关弩时,忽然瞥见雪裳腕间玉镯闪过微光——那是母亲留下的信物,此刻正与他眼中的残片产生共振。
他忽然伸手,将自己的玉佩摘下,那是母亲塞进襁褓的“苏信如铁”
佩,与玉镯内侧的苏绣密语严丝合缝。
“原来,双生剑主的信物本为一体。”
雪裳轻声道,指尖抚过两枚玉佩的合纹,“母亲和父亲,当年定是希望云苏两家能永守盟约。”
苏信点头,目光投向北方的玄霄峰,那里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可惜云战霄选择了背叛。
但他不会想到,二十年后,苏信侯的传人与云家守剑人,会带着双生剑的力量,踏碎他的野心。”
驿站外忽然传来马蹄声,三骑快马载着云家暗卫闯入。
苏信的机关弩早已锁定为首者的“膻中穴”
,弩箭却在射出前一刻转向——那是云家老仆陈叔,曾在她幼时偷偷给她送过苏绣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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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家主……家主疯了。”
陈叔滚鞍落地,老泪纵横,“他血洗了西跨院,说要拿苏信的血祭鞭……”
雪裳按住他颤抖的肩,剑穗上的冰纹轻轻扫过他腕间的玄鸟胎记:“陈叔,带我们走密道。”
她转头看向苏信,后者已将秘档藏入马鞍暗格,“走后山的‘璇玑谷’,那里的机关,是父亲当年教我的云家禁地。”
璇玑谷的暮色来得格外早,峭壁上的玄鸟纹在余晖中泛着暗红。
苏信踩着雪裳指出的“天枢”
位,机关靴底的雷火符照亮了隐藏的石阶。
二十级台阶后,石壁轰然开启,露出的竟不是密道,而是座满是蛛网的石室,中央石台上供奉着云家先祖与苏信侯的合像。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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