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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浑身发抖,无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膈应我的,都无法淡定,张嘴就骂她做作虚伪,蒋初云这朵白莲花的眼泪说来就来,站在原地抖得跟筛子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她了。
“阿琛,岳小姐怎么这样……我又不是想干什么,只是那件事有进展了,想跟你说一下,既然不方便我走就是,为什么还要骂我?岳小姐,我没对不起你吧,你给我下药的事我都没追究了,你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啊……”
这些话听得我真想给她一巴掌。
而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这一巴掌下去,蒋初云直接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两行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我见犹怜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
傅厉琛猛地抓住我的手,可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你闹够了没有!
回唐门去!”
我怔怔地看着他,半个小时前痴缠的画面还在脑海里那么清晰,可现在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凶我!
我红了眼眶:“我不走!”
凭什么!
凭什么是我走?
他明明说要带我去吃饭,为什么蒋初云一来他就把我丢下?
一次两次,我岳歆是垃圾吗?
傅厉琛一下子松开我的手,嘴角扯动:“不走?那就分了吧。”
我只感觉后脑门被人用木棍狠狠敲了一下,眼前天旋地转,分不清白天黑夜,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你说什么?”
傅厉琛移开视线,声音传到我耳里像严寒风雪:“岳歆,我有自己的交友圈,或交心交情,或利益共谋,在需要的时候性别这种东西完全可以忽略,如果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乱吃醋,那我们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我张了张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却尝到眼泪的酸味,心脏像是消失了一样不再跳动。
就在几分钟前,我还由衷觉得他爱我,可是他现在却不悲不喜地说出分手,这就好像在一个旖旎多情的美梦里忽然插.入噩梦片段,轰炸得我耳鸣心悸。
心痛难以自制,我悲哀地点头,如他所愿离开了。
出门时我被台阶绊倒,脚步不稳地摔下去,膝盖好疼,可是我不想让他和蒋初云看到,仓皇爬起来逃走。
小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的,我赤着脚跑回唐门,扑在床上哭的昏天黑地。
放在几个月前,我根本不知道傅厉琛竟然会让我这么刻骨铭心,可现在的我根本放不下他,离开了他就不行,我根本无法适应没了他的生活。
而他呢,那么容易就说出分手,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
……
这一晚我睡得昏昏沉沉,第二天又饿又晕,踩着虚浮地脚步去正厅吃饭,爷爷关切地询问我伤势,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继续走神。
迷糊间忽然听到爷爷说要邀请傅厉琛来家里吃饭,我下意识抗拒:“爷爷!”
“怎么了?”
爷爷笑着看过来,每次提起傅厉琛他的心情总是莫名其妙的好。
我眼神闪了闪,随口扯了一个借口:“昨天我遇见柯傅的CEO韩西洲,他说他们公司新开发了一个项目想和我们唐氏合作,邀请我去他们的公司观看……我下午就走。”
爷爷愣了愣:“下午啊,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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