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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瑶不信:“我二哥没来找你?”
跟陈曼冬扛上久了,脾气多少有点不好,没忍住讥诮道:“房间就这么大,你要不在床底下,洗手间里或者是柜子里,到处找找看,没准就躲在哪里了。”
刚才还怒目圆睁的女人渐渐恢复了从容。
“没有最好。”
徐瑶抬手将散落在胸前的卷发撩到耳后,动作无形中带着妩媚,眼神却不客气,“我警告过你,如果你还敢再纠缠我二哥,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没接话。
徐瑶冷笑,临走前告诉我,她和傅厉琛马上就要结婚,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我,让我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我明白了,徐瑶今晚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找傅厉琛,只是想告诉我他们的婚讯……听她的语气,好像还认识我,难道是那天在别墅碰过面后她还特意去调查?
一瞬间心里堵得慌,我抿唇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看着脸上的巴掌印半天,我找了曼秀雷敦的药膏抹了抹,然后擦干净手后出去,出人意料的是我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他喝酒了,一靠近他就能闻到香槟的甜味。
这张脸现在看着心里其实挺难过的,可还是没出息地掀开被子躺下去。
傅厉琛似有所感,神手就把我拉进怀里,我埋在他的怀里,就像最亲密的情人那样。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揉着我的脚。
动作缓慢轻柔,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我的脚上。
我睁开眼随即起身,就看到傅厉琛盘腿坐在床上,拿着我受伤的脚上药:“骨折了就不要到处走,又肿起来了。”
听他现在还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教训我,不怎的就沉不住气,靠在床头有样学样:“要结婚了就不要到找女人,又给你新娘添麻烦了。”
傅厉琛动作一顿,抬头看我,好像很惊讶。
“毕竟你的新娘有钱有权有势还长得漂亮,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
看吧,我就是这么没用,忍不住用酸不溜秋的语气说话。
明明一直喊着说要断的人是我,可是每次都希望他能说点什么,我这个行为有点做作还有点犯贱。
“你果然遇见徐瑶了。”
傅厉琛又挖了一勺药膏涂在我腿上,神情声色再次恢复从容。
我忍着苦楚笑了:“说起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都不告诉我,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一颗喜糖都不舍得给我?”
傅厉琛听着只是勾唇,擦完药就放开我的手,起身去洗手间洗手,全程都表现得那么淡定冷静。
我看着腿上包扎得很漂亮的纱布,觉得刺眼,只想要拆掉。
“要是敢拆,我就折了你的手。”
他走到我面前,一条腿跪在床上,倾身靠近我,“刚才,吃醋了?”
他的脸靠得很近,呼吸纠缠暧昧至极,我不由往后退:“好好说话,谁吃醋?吃谁的醋?”
傅厉琛眼底含了浓浓的笑意:“没有吃醋说话那么阴阳怪气。”
我静默地看着他,心里的疼痛越扩越大,忍不住哑声道:“傅厉琛,你不能这样。”
“你有未婚妻,跟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我不能跟你这样继续下去,在榕城我说的话还作数,我们算了吧。”
我亲身体会过背叛,知道那种痛斥心扉的感觉,徐瑶虽然蛮横,但这不是我插.入他们感情的理由。
我说了这么多,傅厉琛只是褪去笑意,沉默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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