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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和秦樱红一路快马急赶到岳阳城,通过当地的官兵很快就找到了云啸月,这才知道端木焱的尸体还在运送的路上,而端木凌疯疯癫癫的在后面追着跑。
“奇怪得很,发生这么大的事,端木庄主却没有派人去接,也没有派人去找剑庄的麻烦。”
云啸月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瞟了眼秦樱红。
秦樱红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加上从进门后,云啸月除了礼貌地跟她打声招呼后就专注地跟凤鸢说话,仿佛她是透明的、不存在的,她心里就有些吃味。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凤鸢就有那么好的男人喜欢,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她当即起身告辞道:“不如我先回去查探下,有消息我马上来通知两位。”
等她离开约摸一杯茶的功夫,凤鸢小声地埋怨道:“二哥,我知道你讨厌她,可是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
云啸月苦笑一声,“鸢妹,我知道,可是……”
他话头一转,“想好怎么救云枫了吗?”
凤鸢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摇摇头。
她一摸袖子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竟忘了带小白,“完了,我没带小白,要不还可以让它去找找,我怎么这么糊涂啊?”
她这一叹气不要紧,把个云啸月心底的痛苦给勾出来了,“鸢妹眼里就只有三弟吗?”
这声叹惋听在凤鸢的耳里有如惊雷一般,“不是这样的,”
她忽然看到他眼里的一滴泪,心底那份震惊绝不是语言能形容的,“二哥,我们现在能不能暂时不说这事?”
她央求地看了他一眼,却又不忍心看到他的眼泪,转过头看向别处,那眼睛早跟着湿了。
却不说凤鸢两人尴尬的面对,且说秦樱红离开酒楼,也不歇马一口气地跑到端木山庄大门处,“老爷在吗?”
她下了马把马缰往门口的仆从手里一扔,问道。
平日在家,因着端木焱的宠爱,庄里的人对她还算尊敬,轻易不敢拂她的意思。
“老爷去南山进香去了,还没有回来。”
秦樱红心里一喜,“大房的奶奶呢?”
“跟着一起去了。”
这样她完全放下心来,庄里现在除了端木焱那个贤淑的正房就是她最大了。
她回到房里,从箱子底翻出首饰盒,拿出几根金条,她想了想又捡出枝金步摇,这才把首饰盒放回原处。
有着金条帮着推磨,不消半天功夫她就打探到了云枫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她决定先去探探,再通知凤鸢他们。
秦樱红回屋仔细地打扮了一番,这才斯斯然地往前跨院的东厢房而去。
在靠近竹林的那间书房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大汉,他们环抱着宝刀冷冷地盯着秦樱红,仿佛她只要敢靠近一步他们立刻就斩杀了她。
秦樱红一瞧这架势就明白除非是端木焱带着她,否则她别想走过去。
她忙装出只是顺路,绕过那两人,向仆人住的西厢房走去。
厨房的张婶告诉她,那两个汉子的饭菜都是前院的柳管事送的。
这柳管事不是别人,正是端木凌的母亲柳清清的亲生兄长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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