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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基因抉择（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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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女娲协议尚未通过伦理委员会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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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的avatar瞬间变成红色警告标志，"

根据《新人类基因保护法》第三十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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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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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辰突然暴喝一声，震得医疗舱的凝胶垫都泛起涟漪，"

你忘了我们为什么要去半人马座α星？忘了地球是怎么被古神残骸污染的？如果我现在不赌一把，那些躲在木星轨道空间站里的权贵们，迟早会把全人类都变成基因实验的小白鼠！

"

全息屏剧烈闪烁，仿佛在呼应他的情绪。

小诺的avatar重新凝聚，这次她的表情罕见地严肃："

协议启动需要燃烧飞船百分之六十的反物质燃料，并且需要宿主进行深度神经接入。

一旦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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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失败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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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辰扯掉胸前的监测电极，凝胶垫上立刻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

把神经接口接进我的枕骨大孔——直接连到海马体。

"

当钛合金针头刺入后颈时，姚辰没有皱眉。

他眼前突然闪过父亲临终前的微笑，那个总被人嘲笑为"

基因保守派"

的老科学家，最后一刻塞给他的不仅是青铜碎片，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古老的中文写着："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

"

意识坠入黑暗前的瞬间，姚辰听见全船警报器的尖啸。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融化，化作无数发光的粒子，每一颗都在尖叫着寻找归属。

当意识重新凝聚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之中，两条巨大的能量流如天河般横亘在眼前：左侧是盘古的力量，如青色的山脉不断崩塌又重生；右侧是烛龙的能量，如金色的巨蛇在吞噬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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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本该是一体的。

"

姚辰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却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就像太极图里的阴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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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山脉突然掀起巨浪，一块碎石击中他的胸口，剧痛让他踉跄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