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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动手!
自己摘下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眼神一暗,神情冷的骇人。
贺爵年走过来,拥住了遥远的身子,从容不迫的看着司霆堃,“戒指是我给遥远戴上的,你有什么不满朝我来,不要为难遥远。”
贺爵年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威慑跟不屑。
司霆堃顿觉胸口憋闷的厉害,明明怒火冲天,却在此刻不知道该冲谁发。
“戒指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我不会摘下来!
不过是一个戒指,比起你先前对我所做的一切,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吗?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想解释,我只想离婚。
我不会对外说你任何不好,而你,也不要继续为难我,我们之间,注定要离婚的,没有第二条路走!”
遥远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却在那指尖眼看就要离开司霆堃掌心的时候,蓦然被他紧紧地攥住。
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指尖,任由那硬硬的指甲刺入他的掌心。
“嘶。”
遥远吃痛的低呼。
指甲被别断,扎进了他的掌心里。
已经分不清谁更加的痛了。
“如果……”
他忍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松手。
“你不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挽救路氏!”
司霆堃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他妥协了。
他不想失去,更不可能放手!
遥远看着司霆堃,觉得此时此刻,他很陌生。
曾经在一起的三年时光,全都变成了过去。
曾经对她漠视冷淡,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司霆堃,如今,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好像她是这世间他最如珠如宝的宝贝一样,他不放手,而她,只想躲他躲得远远的。
他现在的纠缠不放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所谓爱。
“路氏我会尽量挽救,尽我全力。
但我路遥远不想再受你的任何威胁和逼迫,我够了,受够了,如果爸爸知道我现在拒绝了你,他也不会反对的。
没有什么比家人的支持和理解更为重要,我从小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我也贫穷过,也困苦过,小时候过年,我们四个兄弟姐妹是要分一斤酒芯糖,拿着不过几十元的压岁钱。
你知道吗?像你这种大少爷根本没有过过那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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