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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的手没事吗?……摩托车来了,司霆堃,快跑啊……呜呜……快跑,他们有刀子,还有药,怎么办??快松手啊!
要不然手就废了!”
遥远在他怀中哭喊着,小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埋首在他胸膛呜呜的哭着。
哭声由小到大,最后更是崩溃的放声痛哭。
她怕极了,现在才觉得后怕的厉害。
刚刚一路狂奔着逃命,她知道,只要其中有一个细节不对,或者慢了一步的话,她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了……
她真的怕了……所以此刻,根本顾不上谁是谁了,冥冥中,她觉得此刻的司霆堃不会害她。
“对不起,遥远,别这样,没事……我在,都过去了,我没事的,你也不要吓我,别吓我。”
司霆堃触摸遥远的面颊,却见她皱着眉头低呼了一声,“痛。”
她喊着,眼中滚出大颗的眼泪。
“你的脸……混蛋!”
司霆堃在看到遥远红肿和伤痕累累的面颊上,忍不住咒骂一声,冷硬的五官此时完全扭曲,恨不得杀人的眼神让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回家。
带我回家……”
遥远揪住了司霆堃的衬衣领子,无助的摇着头,她趴在他的胸口低声哭泣着,“我被下药了……”
她最后一句话让司霆堃身子猛然一震。
一股无名火蹭的窜上了脑袋,“什么药?”
他紧张的看着遥远,黑瞳充斥无尽自责跟痛苦,这般神情的他,遥远从未见过,或者说,也许他会对别的女人展露这种神情,但是她,从未见过。
“就是……那种药。”
遥远小声说着,依旧是抽抽搭搭的。
“我知道是什么药,把她给我。”
冷不丁的响起一道压抑隐忍的低吼声,司霆堃身后的暗影中走出一个人,铁青的面容难掩眼底的焦灼和痛苦,还有……失落。
“贺爵年?”
楚楚低呼一声。
“凌楚楚?”
贺爵年微眯着眼睛,反问了一句,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记性一向很好,只要是四岁之后见过的人,基本都会过目不忘。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叙旧。
贺爵年伸出手,朝着遥远的方向。
“遥远,你不是要回家吗?我带你回家。”
他说着,难掩悲戚折磨。
刚才,如果不是在车里面就听到遥远的尖叫声,他,不会慢了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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