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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闪开!”
贺爵年也有些失去理智了,他冲过去想拉开路遥上。
奈何路遥上是铁了心要站在那儿了,本来刚才清白装睡不理他,他就火大,现在正好是发在贺爵年身上了。
两个男人同有需要呵护的女人,谁也不让步。
拉扯之间,清白看到贺爵年小腹上再次渗出血水来,她蜷缩在床上,无力的开口,
“路遥上,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跟贺爵年说。”
清白一开口,路遥上一愣,他没想到,被赶出去的人竟然是他!
路遥上拳头握起,手背青筋暴跳。
“贺爵年!
别逼清白!
她不想说你要是敢逼她,兄弟也没得做!”
路遥上说完,看也不看清白转身走出房间。
碰的一声,用脚勾上了房门。
贺爵年捂着肚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的支撑已经到了极点,他逼自己不要放弃!
为了遥远,一定要坚持下去。
清白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视线飘忽到了窗外。
她知道,她下面的话一经说出,贺爵年心底的痛苦将是百倍千倍的翻升,但是她不说,贺爵年迟早会知道的,遥远手腕上的伤痕从未消退过,旧的还没好,新的就添加上了。
清白一直沉默着,贺爵年急的要疯了。
“清白,到底怎么回事?是司霆堃吗?”
贺爵年低沉的声音无法平静。
“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清白说的很隐晦,但是贺爵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味道。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清白。
“司霆堃……他,虐待遥远?”
贺爵年一字一顿,泣血开口。
清白将脑袋藏在手臂里面,几乎不可闻的开口,“你知道什么是s,m吧。”
清白说完,贺爵年眼神颓散,灼热的心彻底的坠入谷底。
贺爵年在国外呆了十年,岂会没听说过s,m这个单词!
他虽然没碰过任何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懂!
贺爵年从未想过,有一个单词能如此轻易的将他击倒。
贺爵年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坠入了一个可怕的无底黑洞。
他伸手抓着,想要离开这里,回到他的遥远身边,保护她,呵护她,不再吝啬自己的爱,不再自私的将自负看成自信!
只是,他现在能感觉到的只是身体无止境的坠落……
贺爵年缓缓地坐在地上,大脑空空的。
继而,他像是疯了一样的站起来,掀翻了床边的梳妆台,椅子,柜子!
一地碎片狼藉,他站在上面,就像站在废墟之上,遥望空无一人的天地……
清白在床上低声哭泣,路遥上冲进了房间,看到清白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其实,他这个粗心的哥哥,也从未看到过妹妹手腕上的於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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