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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忍了好多年的眼泪,在贺爵年回来后,就像开闸了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她表面再怎么完美,怎么大气,怎么谋算人心。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会哭,会闹。
需要发泄情绪……
她身子有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垂下眸子,看着贺爵年泪眼朦胧的慢慢压上她的身体,他环住她的腰,颤抖的吻上她的唇,细细勾勒她唇瓣的芬芳……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滴澄澈的泪落在她的鼻尖。
他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抱着她,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
是他不对,还要解释什么吗?
十年了,他没给过她一个电话,一封邮件。
他只是自私的丢给她一段飘渺的对白,他说,这十年的时间你可以随心所欲的玩乐,你可以交男朋友,可以跟别人在一起,但是十年后,我回来了,你就是我的!
你是我的遥远!
我回来后,你就必须放下这十年内的一切!
回到我的身边!
专属于我一个人。
那时的他,将自负当做自信。
虚伪的可怕。
他认定了遥远这辈子都跟定他了,离不开他了,他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意外,遥远会嫁人。
贺爵年的吻带着灼烧的自责,沿着遥远唇瓣下移,落在她的脖颈,混合着他的眼泪,濡湿了她的身体,这一刻,遥远忽然清醒过来……
这个吻,算是给他们十年前的回忆,一个终结。
她抬手,想要推开贺爵年。
贺爵年星眸闪烁,握住了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皓腕上,眼底,一瞬闪过一抹阴鸷的冷光。
遥远手腕上有一道紫色的於痕,一看就是被绳子之类捆绑造成的。
贺爵年心底抽痛了一下,他记得,在机场的时候,就看到了遥远手腕上有於痕。
但是那时的於痕比现在浅,这明显是新弄上去的。
贺爵年握紧了遥远的手,将她的身子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他要问清楚!
遥远在司家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贺爵年!
你放开我!
你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我是用钱来买你的消息!
不是用身体!”
遥远喊着,抬脚踢他。
只是,她却顾忌他小腹上的伤口,只是踢着他的腿。
贺爵年不敢松手,他撑住身子,任由遥远在他身下极力挣扎。
此刻的场景,就好像他要强上了遥远。
可是天知道,他就算自己痛死,也不忍心伤害遥远一丝一毫的。
遥远在挣扎的时候,将手机扔在了地上,她侧过身子想要去捡,却被贺爵年再次箍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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