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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小篆如是:琅琊阁。
元帝置令牌于桌,目色从容,吩咐那内侍道:“去请那位姑娘进来。”
“是。”
内侍应声,退出殿内。
片刻功夫,一袭白衣、轻纱掩面的女子入殿,音嬿婉而妖,声声曼:“参见陛下。”
郑如云附唇浅酌,眸色微顿,复而平。
元帝眼扫座下,声平免礼,澹然道:“这倒是新奇,是何物?”
话音落,而手中把玩令牌,轻睨女子问言。
众人唏嘘不解君心,只因唯看得琅琊令三字却不见琅琊阁三小篆。
只道元帝气糊涂了亦或要萧侯亲自承认罪行。
“今日赛单使臣前往侯府求见侯爷,为寻赛单国琅琊令。
三日前侯爷曾在茶楼偶遇赛单使臣,相谈甚欢。
想必是错拿了赛单圣物。
使臣道五日后陛下设宴款待,这琅琊令是要作为贡品进献给陛下的。
故此,擅闯宫宴,请陛下降罪。”
女子低眸,轻言。
旁人不知,可元帝手中持握令牌。
琅琊阁乃江湖组织,花费重金即请琅琊阁做事,并无不妥之处。
琅琊阁琅琊令与赛单琅琊令,除却三字小篆外,别无差异,若说误看拿错,也是情理之中。
然,女子方才言语,便大有深意了。
赛单国公主在此,他竟不知此次赛单国还派了使臣前来,这女子言赛单使臣道元帝五日后为其设宴而款待,接风洗尘,然则,分明便是今日。
何来五日之后一说?
忆及方才席间,那赛单国蓦兰公主言行便更有迹可循。
为何初见萧侯却道眼熟,为何倏然与萧侯敬酒而致使琅琊令掉落?
蓦兰隐于案下之手,紧握成拳,眸微眯复而展。
“今日幸得姑娘来此,不然朕恐怕便要冤了侯爷了。
你且说,想要什么赏赐?”
元帝声而朗朗,毫不吝啬,大意道。
女子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敛双眸寒意,面纱之下朱唇讥讽轻扬,药物致使而音变不叫人察:“那便请陛下免我方才擅闯宫宴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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