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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绑来了一个女人,全家上下似乎都很高兴,午饭后,一家子就拥着被捆绑了身子的凝芳,向村外走去。
出了村,走不多远便是一片小河塘,河塘的水是从远处的大河支流分叉过来的,又在前方不远处流向田野,塘边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还有葱郁的绿树和杂草。
就在塘边有几间破旧的土房,被杂乱的竹篱笆围着,篱笆内养了几十只鸭子,只要一打开那篱笆门,鸭子便会呱呱叫着涌进塘内。
凝芳被他们带进那土屋,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从外面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类似缝纫机的声音。
一进屋,凝芳便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满十平方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几条拼在一起的板凳上,堆满着女人的内衣裤,五颜六色都有,两个女人正在屋里埋头干着活,一个正踩着那脏兮兮的破旧缝纫机,好像在往内裤上缝制商标,另一个则在给胸罩的背扣上手工缝制搭扣,而且两人几乎都是裸着身子,仅戴着胸罩坐在那里,每人的背后好像还有一个木桩子钉在了泥土地上,她们的身子被麻绳捆绑着就拴在那柱子上,只有两臂是可以活动的,而两个手腕又是被一条细细的麻绳捆住了连在一起,中间留有一段距离。
女人看见有人进来,稍稍抬头看了看,又赶紧害怕地低下头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那眼神就象老鼠见了猫一般。
凝芳已经看见角落里还有一根木桩子,木桩前也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台子,心中已经猜测到,她将会被他们绑在那里,果不其然,老耿直接就将她带到那个角落,让她坐下后,就把她捆绑在那柱子上了,却不是像另两个女人一样拴着,而是用绳索牢牢地将她捆住在那柱子上,大概此时还不想让她干活。
那一家子此刻都各忙各的,把那些做好了的都归整在一起,用布单打了包,老耿女人则把带来的饭菜给那两个女人分了,吩咐她们赶紧吃。
踩缝纫机的女人小心地端着饭碗,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另一个女人则被老耿女人拉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仰了起来,原来那女人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张大胶布正死死地封着她的嘴呢,老耿女人给她解除了嘴上的封堵,催促她也赶紧吃。
“翠儿,等会儿你教她缝扣子,告诉她尺寸,我们先走了,看着点,别出了岔子,啊?”
忙碌了一会以后,老耿女人扛起了一个包袱,回头吩咐她女儿道。
“唉,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翠儿看着他们出了屋子,便把门又关上了,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是他们在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凝芳看着翠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里的棉布塞的实在够严,嘴上绑住的布带也缠的够紧,一点点的“呜呜”
声也没引起翠儿的注意。
翠儿从堆放的货物中搬过来一张木板条凳,坐在凝芳的面前,开始把尺寸和缝制标准告诉凝芳,反复了多次以后,就问道:“看懂了吗?”
那双好看的眼睛很温和地看着凝芳。
凝芳其实不用看就会做,但苦于被捆绑着,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你可要都做好了,要不然我娘和我弟弟会打人的,你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翠儿说道。
踩缝纫机的女子已经吃完了饭,自己默不做声地又继续干起了活,凝芳看着另一个女子,觉得她的身子挺白皙的,身材错落有致,倒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大概也超不过二十四五岁。
此刻她也刚刚把碗放下,悄悄地又拿起了台板上的胸罩,准备继续干活。
翠儿站到了她身旁,问道:“你今天做了多少了?”
女子指了指身边那个箩筐,又看了看翠儿。
翠儿俯身看了看,从里面挑出了几个:“你怎么就是教不会呢?你看看这些……”
她好像很生气,随手拿起台板上那块棉布,抖了一下后就往女子嘴里塞去。
那女子倒是不敢反抗,张着嘴任翠儿把棉布塞严实,仍然被布条子将嘴唇都绑紧了。
随后翠儿拿了些放在了凝芳的面前,这才给凝芳解开了手腕,让她也照着样子做了起来。
大概凝芳的聪明和巧手让翠儿感到了高兴,看她干了许多活,居然都是符合标准的,翠儿便给凝芳解开了绑嘴,抽出嘴里的棉布,端上一碗白开水:“先喝口水吧……没看出来,你这么白嫩的人,还会做这个。”
“姑娘,你们这是做的什么活?为什么要把我们捆着?”
凝芳喝了口水,很和善地问翠儿。
翠儿瞥了她一眼:“不捆着,还让你们跑了?”
凝芳看到有搭话的机会,便不想错过,又问道:“看你们这些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要把我们绑到这里来,还怕我们逃跑?”
“别乱问了,要是不绑着你们,跑了的话,我们可付不起钱请人来做……”
“哦……”
“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穷得很,哪有钱请人干活,还不都是把人绑来了干,你也不要害怕,干完了会放你们回去的……”
翠儿说着,又觉得好像自己的话太多了,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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