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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
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不会欺负你。”
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入了肌肤。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内衣。
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
她在男人的背上一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低声地“呜呜”
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凑到凝芳的下体猛地喷在她的阴部,并迅速地把那黄布塞进她的乳头,然后亲自动手将凝芳的阴部仍用布带仔细地缠绕结实,最后还用香灰在她阴部抹了几下,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
地痛叫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
依达扶起凝芳,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
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
凝芳很感激她,此时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存在……
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凝芳都被他用那黄布塞进下体,虽然不是一直被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绑住,然后拴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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