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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何桂秀只是一门心思地赶着路,哪里会理睬凝芳的哼哼,不耐烦了,就恶狠狠地说一句:“别再叫唤……再走一段就到了……好好的听我的话,我让我二哥以后好好的待你……要不然你自己知道。”
一路小心翼翼,躲躲闪闪的,好不容易到了那个山脚下,已是下午将近傍晚了。
何桂秀把驴子拉进路边的林子里,拴在树干上,这才把凝芳从驴背上解下来,扶下地以后,凝芳几乎站不稳,原来双腿被捆在驴肚上时间久了点,以至于现在一下来都麻木了。
凝芳被她搂着沿着石阶往山上走,远远的能看见何坤的屋子了,屋顶上还在升腾着淡淡的炊烟,何桂秀便大声的喊了起来:“二哥……二哥……快下来帮帮我……”
何坤果然在家,听到何桂秀的喊声,赶紧跑下来,一看她还带着个蒙着布单的人,便问道:“这是咋了?谁呀?”
不过他已经看清楚布单下一定是个女人,因为那双脚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话……快把她弄到屋子里去,等会儿你就明白了……”
何坤哪用得着慢慢的搀扶凝芳上去,一蹲身子,把她拦腰一扛,就上了山。
进屋后,何桂秀满脸的兴奋,对她二哥说道:“你猜猜,她是谁?嘿嘿……二哥,还是你有福气,你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是不是为了你的那个跑了的女人?”
“算了,别提她了,你这个……”
“你自己把布单打开看看……”
何桂秀笑眯眯的看着何坤。
何坤解开凝芳腰间的绳子,一把就掀开了布单,这一下他顿时吃惊不小,脸上一下子就焕发出了兴奋:“妹子,你这是从哪绑来的?她怎么又被你捆了的……”
他看到了凝芳有些惊恐和愤怒的眼神,由衷的感到高兴。
面对已经到来的结局,凝芳的心里真的感到了少有的绝望,看到何坤高兴的样子,她的心理承受力几乎就要崩溃了。
何桂秀整理好那条床单,对何坤说道:“二哥,下面的事你自己弄吧,我还得赶到大哥那里,把驴子给他送回去,还有小武也在他那里养病呢,我就不帮你了。”
“好,你路上小心些……”
何桂秀一走,何坤就把大门关紧了反锁上,拖着凝芳就到了床前,然后拿出一捆绳索来,在她面前慢慢地整理着,似乎有意在她面前示威。
凝芳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知道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便闭上了眼睛,索性等待着。
不用说,何坤依然用绳索把她五花大绑着,牢牢地捆绑结实,这一次,他可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了,不但捆住了臂膀,还用布条仔细地把她握成一团的手都包裹住,缠的紧紧的。
再把绑住的胳膊连同胸乳以下一起拿白布片缠裹起来,绷紧后束缚着固定住。
嘴被他捏着下巴,无奈地张开着,仰着头根本无法躲开,他把一团柔软的棉布,毫不留情地塞入她嘴里,看她被憋得用鼻子粗粗地呼吸着,脸无表情地说道:“忍着点……先堵上嘴,饿你两天再说,别想再跟我耍滑头,再要让你跑了,我就不姓何……”
白花花的布团满满地塞着凝芳的嘴,看着眼前何坤凶狠的样子,一向坚强的凝芳,此刻也不敢做出一点反抗,否则受罪的还是自己,倒不如先顺着他,以免自讨苦吃。
何坤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一大张橡皮膏来,剪了好几条撕下,密密的交错着贴住她的嘴唇,又拿出一只很小的纱布口罩,绷在她嘴上,把带子牢牢地系紧在她脑后,这口罩可是以前为了给林子喷洒农药,村里统一发的,他没舍得用,一直留着,没想到现在给凝芳戴上了,倒是十分的合适,看着她绑着口罩被他捆绑住的样子,心里倒是满足得很。
虽然他十分的喜欢凝芳,但是,他还是决定要给凝芳一些惩罚,于是脱光了她的裤子,捆紧了她的腿脚,让她趴在床上,把臀部翘得高高的露在床沿外。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竹条子,嘴里开始不断地责问和辱骂起来,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她光嫩的臀部,打的不是很重,但却能明显地看到起了红印子,疼痛是免不了的。
一番折磨以后,他心里沉积的怨愤才稍稍得到了释放,这才上了床,把蚊帐放下来,他要重温失去了几个月的激情……
当暴风雨都过去后,凝芳又被他扶起来跪坐在床上,何坤拿来了棉花,让她抬起头,把棉花覆盖在她的眼睛上,用纱布盖上,几条橡皮膏便严严密密的封贴住纱布,丝毫不给她留下一点可以窥看光线的机会,他知道,要想不让她再次逃跑,就不能再给她看见任何东西,所以他要一直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太狡猾,也太有办法了,这是何坤对凝芳逃跑后的看法。
光捆住她的身子还不够,晚上,他开始大动干戈,用粗粗的竹子做了一个大大的竹笼子,把他的床连同蚊帐一起,全部笼罩在里面,四角的柱子都打入地下,竹子之间的空隙仅有十公分左右,想要钻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床前那里做了一扇活动的小门,上床时解开绑着的铁丝,打开竹门就能上床,上去后依然可以扭上铁丝,然后放下蚊帐,便犹如进入了保险箱一般,就算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做完房事后只要稍稍捆住她的手脚,始终蒙着眼睛的凝芳也是不可能逃下床去的,更无力扭动那粗粗的铁丝。
失而复得,对于何坤来说,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当他干完这些活,累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都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侧过脸来看看身边躺着的女人,真真切切的被他捆绑着,这是一点都错不了的。
一晃,离她逃跑也有将近三个月了,如今还不是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只是这也太有些离奇了,让他实在感到心里不安,生怕又会失去她。
他辗转反侧,终于又有了新的办法,今天下午就去干,主意已定,又是一阵兴奋,忍不住就坐了起来,把凝芳抱在他腿上坐着,解开捆住的手腕,拿起床头边堆放的绳索,紧紧地把她再次五花大绑着,捆得结结实实,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她胸口,用绳索捆出花样后,然后那双手就开始动作起来……
赵志平等到下午都不见凝芳回来,心理的焦急不言而喻,赶紧又到了车站那里等候,突然便看到了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子,一问,才知道凝芳没有跟他回来,男子看赵志平脸色不好,便主动退还了凝芳预付的一半钱。
赵志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又把钱塞回到他手里,让他再带他去一趟。
男子倒是爽快地答应了,半个小时后,带着赵志平再次来到了小谢庄。
因为他大概知道一些谭韵的事,便也这样的在村里打听起来,可村里人从没听说过,不过说起半年前结婚的新娘子,人们都怀着奇怪的神情看着他,远远的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幸好有那热心的人给他指点了方向。
当他敲开门表明来访的意图后,主人似乎有些吃惊,随即便矢口否认凝芳来过,也不认识什么谭韵,二话没说就把大门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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