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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
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
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
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
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
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
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
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
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
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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