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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妻在他手里。”
裴玄霖说这番话时,心口都是极痛的。
只要想到那天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杀了陈宴清。
陈宴璘扬眉:“未婚妻?”
“宋吟柔。”
裴玄霖从口中挤出话。
陈宴璘松懒的眸子顿时眯起,精光打量在裴玄霖身上,宋吟柔三个字直接勾出了他心里那股求之不得的祟念。
良久,他换了个姿势,向后靠坐着,点点头,“那确实应该。”
裴玄霖转看向他,“你知道?”
“当然了。”
陈宴璘笑得阴恻,“毕竟我再混账,也不会玩弄自己父亲的女人。”
看到裴玄霖铁青的面容,陈宴璘眼里闪过精芒,“只怕裴大人还不知道我三哥是怎么对待的宋姑娘。”
“当初他看上了宋姑娘,可宋姑娘抵死不从,他不惜对她下了药……这才得的手,让宋姑娘不得不从了他。”
“你说什么?!”
裴玄霖一个字一个字往牙齿外蹦。
下药,强迫,陈宴清这个畜生竟然如此待她!
同时压抑多日的苦闷终于可以释放,果然,柔儿是被逼的,他就知道!
秋末的天,半只脚已经跨进了冬里,清晨路边的草堆上挂了结霜的露珠。
书砚走在路上,缩肩打了个寒噤,抬头看看不远处的十方堂,心里简直比这天气还冷。
那日上演的这出,他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他是吓得不轻,就怕闹大了收不了场。
他到不怕裴玄霖怎么样,毕竟于法于理,他都带不走宋姑娘,但是这是一旦传开去,公子和老爷原先的姬妾……
书砚一想到这脸就垮完了,摇头叹气了一会儿,顶着满脸的沮丧走进十方堂。
吟柔没什么精神的屋内在整理经文,听得脚步声有些紧张的回头,看见是书砚才又松了松神。
书砚尴尬站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道:“公子让姑娘过去。”
吟柔捧着经文的手暗攥紧,须臾点头,“好。”
她跟着书砚往宣鹤堂走,一路上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那天玄霖哥哥走后,三公子因为张大人还在府上,并没有待太久便也离开了,之后几日都没有出现。
现在让她过去,是不是要问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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