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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过身子看着窗外的月色不吭声了。
此时的老秦已经像一捆熊熊燃烧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后的草堆上,提着她褪到脚跟上的裤子裤衩扯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子就像洁白的莲藕横在眼前。
老秦喘得跟头牛似的,把自家的裤子脱到大腿上,猫着腰伸手顺着白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阴毛粗粗地糙手,软软的肉穴上已经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都湿了!
忒多水!
」
老秦嘟哝着说,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纸板似的。
「水多不好吗?死人才没水!
」
王寡妇把两条腿朝两边分了分,把大腿中间暴露出来。
老秦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后的草堆上,像座铁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悄无声息地挤开肥厚的阴唇,顽强地朝温热的巢穴送了进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
要死了!
」
王寡妇闷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起来,「好大的鸡巴,你给妹子轻点日!
」
她颤声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顾得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这么多年的劲儿,像头野牛一样在实话温暖的肉穴里乱冲乱撞,穴里的淫水越搅越多。
守了两年的淫水满满当当的,就像泛滥的春水一般,铺漫着在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王寡妇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劈啪」「噼啪」直响,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呜呜」地叫着,两只脚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她痛得欢喜,痒得痛快,她想放声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来,王寡妇下面的肉穴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难受,两手在空气中乱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
老秦一扭身抓到后面那条宽大的裤衩,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在在女人的胯间乱抹,「水太多了!
太多了!
」
他的声音像闷雷似的,满脸汗涔涔地又扑上来,来来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啪!
」的声音再次浪响起来。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
王寡妇嘴里直叫唤,恐怕这肉穴要肿上好几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着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个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个能手!
「你喜欢不?」老秦粗声粗气地边插边问。
「不喜欢!
」王寡妇娇声说,肉穴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紧张,聚集着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欢!
」
老秦恼怒地停了下来,赖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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