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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发生的事情似乎也传到了她的耳中,她听到了风声,便也赶来了这处。
她面上可见焦急之色,抓着太后问道:“宁煦那孩子怎么了?现在可还好?”
好歹也是在宫里头住过一段时日,又是英烈之女,现下出了这等事情,一下惊动了两位娘娘。
太后回她的话道:“人还在昏着呢,您是没瞧见,那張小脸煞白煞白的。”
太黄太后又蹙着眉头去问:“可怜见的,这好端端地怎就生出了这样的事端出来呢?”
太后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同太皇太后听。
太皇太后听后,面色也变得不大好看,她看向妙珠,叹了口气道:“或许也是个误会。”
太后不明白了,先前的时候这太皇太后还同她说妙珠如何如何不大好,现下有个机会惩治她一番了,怎还去说是个误会了呢?!
她横竖是看不惯这等卖乖讨巧的女子,从上回中秋家宴她就瞧出来了,这小宫女就不是个安生的,也罢,今日这恶人就叫她做了罢!
太后辩驳道:“这怎能算是个误会呢?将才錦衣卫的人可都是去查过了的,可没查出过还有谁往拱桥那边跑了呢!”
“这听着好像还是真有些说不清了.......”
陈怀衡冷眼看着那两人,一唱一和,原是到乾清宫唱双簧。
就在这时,殿门口又传来了一阵动静,施枕谦也来了,他怒气冲冲过来,外头的卿云拦也拦不住他。
陈怀衡脸色難看,道:“谁去把他叫过来的?”
他先前不是吩咐过不要把消息散去施家吗。
太皇太后在一旁道:“是我让人去喊的。”
陈怀衡看向她,眼中寒意越发明显,那張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太皇太后没有发怵,仍在道:“怎么了,宁煦出了事情,難道不该先传话去施家吗?”
陈怀衡已经没时间能去和太皇太后算账,施枕谦已经冲进了殿里头,连和那群人见礼的心都没了,直奔偏殿去看施宁煦。
在里面待了一会的功夫之后就出来,他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直奔妙珠而去。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都听说了宫里头发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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