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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温柔乡。”
“想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姐姐身边。”
“你这样真的不会挂科吗?”
沈霜梨担忧道。
谢京鹤语气肯定,“不会。”
临近期末抱佛脚,他的卷面成绩能考很高,翘课被扣点平时对谢京鹤来说没什么。
谢京鹤的手熟稔地滑入睡衣内,动作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揉捏着那一截酸累的细腰,问,“后半夜还做噩梦了么?”
“没做了。”
谢京鹤低笑了声,戏谑道,“是不是觉得做晚了?”
“……”
“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下午带你去游乐场玩玩?”
一晚连着做了两次噩梦,这怎么能行,肯定要出去散散心。
“我觉得学习压力不是很大,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白天的时候,她们讨论了病娇这方面的内容。
谢京鹤挑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你怎么没梦到我?”
沈霜梨抬眸对上谢京鹤的眼睛,“我梦到的就是你。”
“梦到我?噩梦?你确定不是春梦?”
“……”
“就是噩梦。”
“那姐姐跟我说说你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用锁链绑住我双手,还掐我脖子。”
锁链扣着她手腕脚腕倒是想过,但掐脖子他真没想过,不舍得掐,细皮嫩肉的,把人掐疼了怎么办。
自已的宝贝哭了还得自已哄。
“谢京鹤,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
谢京鹤懒懒地昂声,“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会不会囚禁我?”
“……”
答案是必然的。
他不可能再次放任沈霜梨在他身边消失不见,他会疯掉的。
如果她要离开他,他一定会锁住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见谢京鹤不说话,沈霜梨感到丝丝紧张,小心脏提起,试探性地问,“会吗?”
谢京鹤笑得好看,“当然不会。”
“姐姐在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囚禁姐姐呢。”
“我爱姐姐,但姐姐是自由的。”
“如果姐姐真的要离开我一段时间,我会跟着姐姐走,天南海北,只要姐姐开口。”
他模样真诚,漆黑漂亮得如黑曜石的眼睛中浮着淡淡的笑意,没有半点儿病态的独占欲。
沈霜梨看着他这副模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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