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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得知时任蒲城县县令的周晖暗中是薛家门下人,似乎与当年的案情有关,便搬到了蒲城县,到了周家坐馆。
没想到,证据尚未找到,他就丢了命。”
韩母眼神望向夜空,思绪飘出了很远。
满室沉寂。
吴妈妈她们都被打发去睡下了。
此时,就连一向没有多少心思的韩丽娘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桌面上的蜡烛已经染去了大半。
许久,韩清元才又重新抬头,问道:“娘,那您呢?您的身份呢?”
韩家有这样的往事,他的父亲出身又如此的非同一般……那么,母亲呢?从她平常教导韩丽娘各种规矩来看,再加上她今日居然认出了那薛家人,显然,她也是有背景的人。
韩清元很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又是何出身。
韩母神色一僵,摸手镯的手指顿了顿。
而后,她缓缓摇头,道:“我的身份,并不重要。
你们不必在意。”
韩清元微微一怔,仔细打量了韩母一眼,见她面容僵硬,出口为难,便也不再追问。
他是做儿子的,断没有逼问母亲的道理。
“天色不早了,散了吧。”
韩清元说罢,当先站了起来。
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
至于其他,总要各自好好想想才是。
就像韩清元自己,就觉得自己心绪纷乱,乱糟糟地裹在一起,一时理不出头绪来。
他需要一个独处的时间和空间,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长夜散尽。
次日,花袭人起的稍晚了一些。
冷焰已经熬好了小米粥,按照花袭人的口味加了菜肉和食盐等等,香气扑鼻,鲜美非常。
花袭人冲冷焰点了几个赞,美滋滋地喝了两小碗。
冷焰满足地去了学堂之后,花袭人才在院中享受了片刻清晨并不热烈的阳光。
外面铺子里的吴贵儿便拉了铃。
铃声方落,徐清黎便走了进来。
“徐姐姐今儿来的早啊。”
花袭人态度随便,并未起身,指着对面的石凳。
问徐清黎道:“吃了没有?厨房里有粥,若是不嫌弃,就让紫苏姐姐给你盛一碗。”
花袭人不过是随意客气,没想到徐清黎却是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仿佛是闻到了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粥香,含笑点头道:“也行。”
她对花袭人含笑道:“在家虽然用了一些早食,但总不如在你这里来的胃口好。
恩,花妹妹放心。
我用了你的早饭,就让紫苏陪你一顿中餐。
她的手艺虽然不如付妈妈,却还是很不错的。
我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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