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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金融大厦后巷的阴影里,冰冷的雨水顺着仿生面具的硅胶纹路蜿蜒而下,打在地面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我不禁回想起父亲生前的工作,他常年与机密文件和复杂的金融犯罪打交道,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才会留下那些线索。
当声波发射器第七次发出尖锐的蜂鸣时,量子密码锁终于像被掐住咽喉的野兽般发出“咔嗒”
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后巷格外清晰。
这量子密码锁就像一个顽固的守门人,声波发射器就像一把特殊的钥匙,试了七次才把它打开。
“三十秒。”
我盯着腕表冲进消防通道,鼻腔里充斥着新铺地毯刺鼻的化学药剂味,脚下的地毯软绵绵的,触感却让我有些不安。
这栋号称拥有军用级安防系统的大厦,此刻在暴雨中正裸露出它的致命破绽——中央空调检修口直通二十七层的通风管道。
这通风管道就像是大厦里的一条秘密通道,平常没人注意,关键时刻却成了我的突破口。
当我的微型摄像头第三次扫描到“七星私募”
那金光闪闪的烫金门牌时,后颈突然泛起针刺般的寒意,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诡异地闪烁两下,灯光忽明忽暗,刺得我眼睛生疼,整层楼的电子设备同时发出尖锐嗡鸣,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割破了寂静的空气。
这电磁脉冲就像一个无形的大锤子,把整层楼的电子设备都砸得乱了套。
“电磁脉冲!”
我扑向最近的实木办公桌,手触碰到桌面,感受到一阵粗糙,公文包里父亲留下的军用密码本在强磁场中发出刺鼻的焦糊味,那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让我一阵恶心。
透过桌缝,我看见三个戴着红外护目镜的黑影破门而入,为首那人脖颈处纹着蜘蛛模样的电路图腾,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图腾隐隐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网蜘蛛的机械手套正在释放蓝色电弧,电弧噼里啪啦地响着,所过之处电脑主机冒出青烟,刺鼻的焦味弥漫开来。
这机械手套释放的电弧就像一条条蓝色的小蛇,在电脑主机上乱窜,把它们都烧坏了。
我屏住呼吸数着他们脚步声的方位,那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直到听见真空包装机特有的抽气声——和我童年记忆里父亲办公室那台一模一样。
“洞察之眼!”
视网膜瞬间被银白色数据流覆盖,眼前一片银白,刺得我眼睛有些发花,通风管道残留的浮尘在视野里重组出画面:三小时前,戴着绿水鬼腕表的男人将成捆美钞塞入包装机,真空袋编号赫然是父亲当年经手的军用代码。
这洞察之眼就像一个超级望远镜,能把通风管道里的灰尘变成清晰的画面。
汗水浸透衬衫,贴在身上黏糊糊的,瞬间,我摸到密码本内页的凸起,那凸起硌着我的手指,让我心里一紧。
父亲当年在执行任务时,发现了这个金融犯罪组织的蛛丝马迹,他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用摩斯密码留下了这些线索,希望有一天我能解开谜团。
此时,真空袋上的条形码和密码本上的摩斯密码似乎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就像两把配套的钥匙,只有把它们放在一起,才能打开真相的大门。
当网蜘蛛的电磁刀即将切断主电缆时,我对着手机怒吼:“思思!
快解析Sd卡第37号碎片!”
玻璃幕墙外炸响惊雷,那雷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柳思思的清冷嗓音穿透电磁杂音:“资金链缺口在开曼群岛的SpV公司,我正在用尸检用的质谱仪反向追踪...”
她突然倒吸冷气,“致远小心!
你头顶的监控探头在转动!”
我翻滚着躲开坠落的吊顶,破碎的LEd屏映出网蜘蛛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闪烁的灯光下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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