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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旧隙添乱探案波折（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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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火通道的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的刹那，吴文翰的冷笑被切割成碎片。

我掏出那半截青铜钥匙按在渗水的墙砖上，血管状纹路突然像嗅到血腥的毒蛇，疯狂啃食着墙皮下的霉斑。

整面墙开始浮现荧光绿的机械齿轮图腾，与林大厨后颈的印记完美咬合。

洞察之眼的灼痛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视网膜上炸开的幻象里，吴文翰正戴着医用橡胶手套，将齿轮状氰化物结晶塞进证物箱夹层。

他腕表的蓝光扫过检验单时，柳思思的签名笔迹像活过来的蜈蚣，扭曲着爬向空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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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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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口袋里柳思思掉落的棉球，医用酒精混合着她常用的茉莉香正从指缝渗出。

幻象中的吴文翰突然转头看向我，他瞳孔里蠕动的金属细丝正拼凑出倒计时数字——01:23。

爆炸声再次响起时，我踹开安全门冲回大厅。

燃烧的检验单像带火的蝴蝶扑向吴文翰，他后退时撞翻的证物箱里，三十七枚齿轮碎片突然凌空悬浮，组成与柳思思瞳孔倒影相同的Ω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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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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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手机对准吴文翰颤抖的右手，他尾戒内侧沾染的荧光绿粉末在镜头下无所遁形，"

这种改良型氰化物需要配合次声波激活——"

扩音器突然爆出尖锐的蜂鸣，我提前录制的机械表链声波与悬浮齿轮产生共振。

吴文翰腕表投射的蓝光像被击碎的镜子，碎片里闪过的监控画面突然变成他深夜潜入证物室的完整影像——包括他往林大厨围裙里塞钥匙的瞬间。

人群爆发的怒吼转向吴文翰时，柳思思突然拽住我渗血的手腕。

她镊子尖夹着的棉球吸饱我伤口渗出的血珠，在酒精灯上燃烧时竟浮现出完整的青铜钥匙纹路。

火苗蹿起的刹那，我锁骨下的金属细丝突然开始逆向游走，在地面投下的影子里拼出清晰的经纬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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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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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铭的吼声混着破窗声砸进来。

我转头看见吴文翰的白大褂消失在防爆车后方，他扬手抛出的青铜钥匙在空中裂成两半，坠地时震动的频率竟与柳思思的警官编号完全吻合。

柳思思突然把尸检报告按在我渗血的掌心。

那些原本渗血的Ω符号正在吸收我的血渍，在纸面凝结成半固态的齿轮状晶体。

当第二波爆炸气浪掀翻接待台时，我护着她滚进安检仪下方，金属探测器的警报声里，我听见自己后颈传来机械表链咬合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