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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后门选了一把扫帚去讲台做值日,其间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很不对劲,常夏觉得江槐这个星期非常奇怪。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敏感还是巧合。
江槐在她面前吃阿尔卑斯棒棒糖的频率变高了。
重要的是,他只要在吃,她就一定能看见。
常夏抿着唇,低头笑了笑。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快节奏的心跳就是终极答案,像是窗户挂着的风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留下悸动,难以平复。
江槐侧身在讲台上打扫,常夏抱着笔记走出后门去办公室。
糖的甜味在舌尖上蔓延,甜到心坎上,江槐的笑容不变,梨涡挂在两边,一旁的同学看见后,都怀疑他是不是学习学傻了,搞个值日还那么开心。
七点过后天色才逐渐暗沉,倒数第二个走的同学提醒江槐记得关电闸,他应了声好。
没过一会儿,常夏问完题回来,发现教室还亮着灯,她在后门先探头一看,江槐的有线耳机连接着放在课桌上的手机,少年背靠着椅,手里翻着一本书籍。
常夏轻手轻脚地走到位置上,打算一声不吭的背上书包走人。
结果,她夹在书页上的笔跟她的想法作对,它“啪嗒”
一声摔落在地,江槐抬起眼皮回头,撞上了常夏转瞬即逝的目光。
他摘下半边耳机,笑着说:“你回来了?”
常夏表情凝固,浑身因为紧张变得僵硬。
什么意思?江槐这是在等她吗?
“你。”
“我在等你。”
江槐合上书本,看着她说。
常夏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
“你在等我。”
她无厘头的重复了一遍。
只有在面对江槐的时候,她的脑子才卡壳不够灵活。
江槐觉得好笑,说:“嗯,有事和你说。”
常夏倒吸一口冷气。
江槐不会和她聊论坛账号那事吧,都过了一个多月还记得清?如果是的话,她想落荒而逃。
“二模成绩出了,你知道吧。”
江槐的声音响起。
这个啊,常夏悬着的心放下了。
她这次二模除了数学以外,其余都在稳定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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