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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想叹气,搞什么,宋恒焉居然就为了这么件事回来了?都是他不好,早知道他不要发那张照片了,害得我这么奔波。
我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似乎我正为此慌乱着,周难知立马伸出双手,要稀释我的慌乱。
一切都在我的预期里。
我抱上去,周难知拍拍我的背,又揉揉我的头。
无论发给他照片的朋友是哪一位,又是怀着什么的期许,很明显,它们全都落空了。
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
,结果又被我用来博取周难知的怜爱。
他身上很香,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他的信息素气味,它们集体昭告着我这场戏有多顺利。
我并不慌乱,可是一个在看到暧昧照片后慌乱地找回家解释清楚的alpha,才是周难知愿意给出拥抱和信任的那种alpha。
假如我坐在公司里一动不动,只用几个字掰扯清楚这个状况,周难知当然也可以接受。
他不是那种疑心重的人,恰恰相反,每次对别人稍有不信任,他自己心里都不太好受,仿佛这种不信任已经冒犯到别人。
但是如果我那么做了,我如今拥有的这个紧实的、满怀香气与信任的拥抱就会流失。
连带着周难知在发给我这张照片时,仅存的一点期望也会流失。
到那时,他是仍然会相信我,只不过再有类似的事,他就不会再问了,因为问也白问,我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我对他的每一次上心,都是一笔贮蓄。
积存到一定程度,他才会又打开一扇门。
他对外设置的那个区域没有门锁,谁都可以进来,在里面休息一会,愿意的话,小住一个星期也不是不行,可那就是全部的权限了。
隔着一扇扇门,大部分人都只是和他在安全又不出差池的范围里来往。
我绝不满足于那样。
只是解释还不够。
我把手机递给周难知,一派任他查岗的架势,“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看一下。”
我抛出一个试探,看他还记不记得。
“密码是我们的婚礼举办的那天。”
周难知很顺利地输了密码。
我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我在他这里攒的积分足够多,够他记住对我和他两个人而言都还算是重要的日子。
他对我的相册和其他文件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我的一整部手机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我的解释已经让他信服了。
但既然我把这样的主导权交给他,他想还是要意思意思一下,不能看起来太敷衍。
他点进通讯录,发现自己在很显眼的置顶位置,还被设成了紧急联系人。
相较于其他所有公司名称配上大名的格式,a-难知绝对突出得惹眼。
尽管很刻意,周难知却吃这一套,他象征性划拉几下,就把手机还回来。
他那位朋友的推断,在这一连串实证面前显得滑稽又叵测。
一个愿意把手机交给婚姻对象去检查的alpha,一个把婚姻对象的号码设了双重置顶的alpha,有什么理由去外面找别的人风花雪月呢?
“看完了吗?”
周难知的微笑真心实意,“不用再看了,我相信你。”
我的沮丧并不全然是演的,他对我太过信任,以至于我率先准备好的更多东西都还没派上用场,比如相册里存的一些周难知的日常照,都是我找不同的契机抓拍的。
如果他点开,他会露出什么表情,惊讶,意想不到,还是一半诧异,一半被打动?
周难知伸出手,捧住我的脸,接住我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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