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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能否告知我们到这山顶的路径?”
陈青闻言,眼神闪烁,悠悠说道:“这山高路险,哪有什么能到山顶的路。
我们这些人家常年采药,无非靠着一身的胆量和经验,才能在这悬崖峭壁间行走,实是没有路。”
齐润见状,举起酒杯站起,对陈青和在座的乡民恳切的说道:“老丈,诸位乡亲,实不相瞒,我们是太平道黄巾军的,到这里来是为了攻打井陉关,可那井陉关关防坚固,易守难攻,若能找到上山登顶的路径,或许能减少我军的伤亡,还请诸位乡亲告知我们那条能登到山顶的路,破关后我们必有重谢,绝不相负。”
陈青闻言,面上流露出一丝不满与抗拒的神情,他摇了摇头,借口身体虚弱,不能多陪,架着一支拐,自顾自地回屋躺着去了。
而那些作陪的村民们在得知齐润等人的身份和意图后,热情也迅速消散,一个个托了各种说辞,讪讪地离席而去,于是不一会就走了个七七八八,落得个人离席散,搞得齐润等人一头雾水。
只有陈灵热情依旧,她看到马晗手上的伤后,惊讶地问道:“恩公,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崔石头在旁边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救你爹弄的。”
于是他添油加醋地向陈灵讲述了当时的场景,听得后者惊呼连连眼圈泛红。
她当即返身回屋,取出几株药草,在石臼内杵烂,精心地为马晗包扎起伤口来。
包扎时,陈灵不时偷眼看向马晗那黝黑憨厚的面庞,脸上浮现出一抹红霞。
齐润见村民态度骤变,而且发觉整个村子竟没有见到一个青壮,心里大概明白了他们为何不肯将上山的路径相告了,顿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意思。
问过陈灵,知道这附近还有几处村落,便打算去其他村子转转,于是准备告辞。
就在这时,一闪强光耀亮,随后一阵滚雷在众人头顶爆响,狂风随即呼啸而来,滚滚黑云霎时压顶,一场滂沱大雨如约而至,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嚯,这雨怎么一下就这么大。”
齐润看着这瞬间昏天黑地的世界不由咂舌,暴雨如幕,眼前能见度已不足两三米。
陈灵诚挚说道:“几位恩公,这么大的雨,山路走不得的,还是暂且耐着性子等一等吧,我家柴房够宽敞,委屈几位恩公今晚就在那里安歇避雨吧,待雨停了,我再央位伯伯送恩公们出山。”
见大雨之下实在无法行走,而且又有陈灵恳切挽留,齐润等人无奈,只得暂去柴房躲雨,打算等这雨停了再走。
可这雨下起来却没边没界,直到傍晚时分也不见有丝毫要停歇的苗头,甚至雨势都未见衰颓。
又待了一会,王白内急,于是他顺着屋檐躲着雨往茅厕走去,当路过老人住的主屋时,却见从主屋的窗口处渗出淡淡的灯光,而屋内,陈灵正在埋怨着老人。
“爹,他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就问一条上山的路径,你为啥不肯告诉他们?”
“诶,那上山的路径,是咱村里十几户人家的衣食所寄,怎能轻易告诉外人?若是他们日后传扬出去,引了附近的村落来争抢,岂不是绝了咱们的生计?”
“就算不能把上山的路径告诉他们,您也不该对他们这么冷淡。”
陈灵抗辩的话音刚落,就听闻到陈青不耐烦的训斥道:“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要不是这些蛾贼来攻打井陉关,你哥哥和咱村里的青壮能被强征到井陉关去充役夫?要不是看他们救了我,我都没打算叫他们进村。”
然后屋内传来一声不知什么东西重重一顿的响动,之后陈灵便又发话了:“爹啊,你说这话不亏心吗?人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您,这要是没有这几位恩公……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
她说着说着,声音里还带出了哭腔。
陈青叹了口气,宽慰道:“灵子,你莫以为是爹忘恩负义,这自古以来当兵拿刀的哪有好人,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何况他们是蛾贼,你没听里正说吗?这帮蛾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十室九空,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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