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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退后一步,又行了一礼,那书生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用,竟在耳垂处取出一根银针来,这针极细,若非在烛火下闪烁银光,杜衡真不一定发现的了。
那书生将针取出后,也不放下,笑眯眯的捻着,略带得意地对杜衡说:“我这秘法能随意封闭五识,你有本事接着闹啊?”
杜衡有些脸红,先前的话说了那么多,原来尽数作了空谈,他恭敬地对书生说道:“先生武艺高超,是我错了。”
那书生却摆摆手,说道:“又错了,我这不是武艺,是技艺。”
“是是是,您说得对。”
杜衡干脆放弃争辩,直言道:“先生博学多才,在下佩服。
我夜间来此叨扰,只是想问,您是否认识齐安先生与思离舅舅?”
书生用书夹住银针,放到灯下桌上,直起身子说道:“博学算不上,多才马马虎虎。
你一个小屁孩,说话怎么这么老气横秋。
齐安那孙子我可不想认识,思离一个时辰前从这里取了芳华楼的钥匙,你的话我答完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杜衡一怔,那书生径直开口道:“彭若与张乘羽两人一生侠义,不得善终,《天英录》虽是后人添油加醋写的传奇演义,但这一点总归没有改。
江湖自古正难胜邪,好人不得好报,你身为杜家幼子,这一点你家里人和你讲过吧。”
这书生讲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语速飞快,却字字清楚。
杜衡点点头,家中确有训诫:杜府子弟不与侠客为伍、不以正道自居、不以行善为本。
虞山杜府不善的名声,天下皆知。
至于为何有此等古怪家训,就是另一些故事了。
而书生的语气变得古怪起来,似乎带着一些嘲讽,他开口道:“这个问题你舅舅问过我,我现在想问问你。
我问你,为善者究竟求的是本心,还是名利?”
杜衡楞了楞,似乎没有听明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书生眯着眼,似乎想看清杜衡心里的答案,但杜衡知道什么呢,他一觉醒来想找舅舅,又不想回答这古怪人的古怪问题。
但书生盯着杜衡,非得要他给个答案,杜衡一跺脚,干脆在桌子另一边找个凳子坐下,两只手撑着下巴,鼓着嘴生闷气。
书生见他这样子,竟转过身来学着他,撑着下巴,鼓起腮帮子,一大一小两只青蛙,中间夹
着一束微光。
杜衡眨眨眼,那书生也眨眨眼,杜衡翻个白眼,开口道:“我才七岁哎。”
书生也翻个白眼,回道:“你舅舅问我的时候,我也才七岁哎。”
“那你怎么说的。”
“求名利啊。”
“那舅舅怎么说?”
“他说好,没了。”
“哦,敢问先生,芳华楼在哪?”
书生空出一只手指了指门外,回道:“在夜色里。”
杜衡干脆不说话了,他觉得这书生打扮的人可能需要一个大夫。
那书生却咧嘴笑了笑,自我介绍道:“在下天门宫楚玄云。”
杜衡没好气的嗯了一声,收获了一个爆栗,那书生满意的看着杜衡捂着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烛台,说道:“算了,不答就不答吧,杜府的人早晚要知道答案的。
芳华楼确在夜里无误,你随我出来看就知道了。”
杜衡揉揉额头,隐约摸到了一个凸起,那书生斜眼嘟囔了头角峥嵘后,便径直走出门外。
门外挂的灯笼倒是亮着一只,可夜色依旧是浓郁的墨色,杜衡跟在他身后,大步跨过门槛,抬头看一眼那书生的腰带,隐约看到绣着一抹金色流云。
书生低头冷不丁敲了敲杜衡额头的包,笑眯眯的指着启明星的方向,说道:“那启明星通常日出前后最亮,你可知道?”
杜衡捂着额头,狠狠刮了那自称楚玄云的书生一眼,书生却伸出一根食指在烛火上一捻,指尖之上随即有一粒小小的火苗跃动,再一弹指,另一只灯笼也随之亮起。
杜衡这才看到这两只灯笼上各画着一只小鬼,一拔舌,一剥面,下笔虽轻,却自有传神之意,只是那拔舌小鬼拔的不是人舌却是猪舌,剥面小鬼剥的也不是人面而是一幅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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