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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
承烨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率先转身,朝着城楼下临时充作伤兵营和牢房的破败城隍庙走去。
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多处的伤痛,但他走得极稳。
城隍庙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苦涩的气息。
角落里,一个粗壮如熊的突厥汉子被结实的牛筋绳捆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正是阿史那骨咄禄。
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最深的一道从左肩斜劈至右腹,皮肉翻卷,草草敷着黑乎乎的药膏。
失血过多让他脸色灰败如死人,但那双深陷的眼睛却依旧凶悍,如同被逼到绝境的恶狼,闪烁着疯狂和不甘的光芒。
承烨在两名亲卫的护卫下,走到他面前几步远停下。
阴影笼罩下来,承烨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可怖。
他沉默地注视着这个双手沾满朔州军民鲜血的刽子手,目光冰冷,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阿史那骨咄禄也抬起沉重的眼皮,死死盯着承烨。
他认得这张脸,认得这身残破的蟒袍。
就是这个年轻的南朝亲王,在西门城楼上,如同杀神附体,硬生生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他们最精锐的突击,亲手斩杀了他的副手!
恐惧和刻骨的恨意在他眼中交织。
“哼…南朝的…小王爷…”
阿史那骨咄禄咧开干裂出血的嘴唇,露出一个狰狞而虚弱的笑容,用生硬的汉语嘲弄道,“还没…死啊?天神…不收你…等着…我们的…铁骑…再来…踏平…”
承烨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一丝怒意。
他只是缓缓抬起还能活动的右手,伸向旁边一名亲卫捧着的托盘。
托盘上,赫然放着一柄沉重的、沾满暗红血污和豁口的突厥式弯刀!
那是从阿史那骨咄禄身上缴获的佩刀!
承烨握住了刀柄。
冰冷的触感传来。
他手腕一翻,沉重的弯刀带着破风声,刀尖精准无比地抵在了阿史那骨咄禄胸前一处尚未完全愈合、还在微微渗血的箭创上!
刀尖微微用力,刺破了刚刚结痂的皮肉!
“呃啊——!”
阿史那骨咄禄猝不及防,剧痛让他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凶悍的眼神被痛苦扭曲。
“谁?”
承烨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亘古不变的寒冰,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直抵灵魂的压迫感,“告诉本王,是谁把朔州城防全图、粮道位置、西门轮值时辰…卖给了阿史德元珍?”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对方因剧痛而扭曲的眼睛,刀尖又往里推进了半分,一股温热的鲜血立刻顺着刀身蜿蜒流下。
阿史那骨咄禄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他试图挣扎,但牛筋绳深深勒进皮肉,让他动弹不得。
刀尖刺入伤口的剧痛,如同附骨之蛆,疯狂啃噬着他的意志。
“说!”
承烨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这昏暗的空间,带着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浓烈杀气!
那冰冷的刀锋,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穿他的心脏!
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凶悍和所谓的忠诚。
阿史那骨咄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最后一丝抵抗彻底崩溃,只剩下面对死亡的本能恐惧。
他大口喘着粗气,嘶哑的、带着浓重突厥口音的汉语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是…是…长安…来的…大官…许…许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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