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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子的东西,老子想打死你也没人管得着!”
他说的没错,虽然围过来一堆人,在旁边窃窃私语,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管闲事。
伽尔兰皱了下眉,他看了下四周拥挤的人群,强忍住了。
现在因为同情让侍卫去帮忙,只帮得了这一时,真正想帮那个女人,还得另想它法。
就在他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哼声。
冷冷的,带着极其不愉快的气息。
伽尔兰怔了一下,因为这个哼声非常耳熟。
……对了!
这不就是上次在执政官为他接风的宴会上,那个商人贝托拉理所当然地说着女人不听话就该教训的话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的那一声轻哼么。
少年猛地转头,循声望去。
可是人太多了,他只能看见一个身材高挑、手脚修长,扎着棕色马尾,背着一张弓的女人步伐稳健地隐没在了人群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时,跟着他的侍卫凑过来,轻声说:“主人,再不赶回去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
…………
“王子,您下午发现了什么吗?”
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凯霍斯没有跟在伽尔兰身边,而是守了一下午塔尔伪装成的假殿下。
“暂时没有看到太多,但是……”
伽尔兰顿了一下。
“但是?”
“这座城市奴隶的数量似乎太多了,比普通市民还要多上不少,而且对待奴隶也非常苛刻,我总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
“哈哈哈,殿下您想太多了啦,只是奴隶而已,会有什么危险?”
塔尔不以为然。
一群奴隶,数量再多也是一群卑贱的家伙,能做什么?那种卑微的人哪有那种胆子?
“我也觉得,王子,您可以不用担心这件事,将注意力放在关键人物上面比较好。”
凯霍斯也如此说道。
他心想,尤其是那个叫贝托拉的商人,绝对不可能被宽恕。
伽尔兰没有继续说什么。
无论是塔尔还是凯霍斯,可以说几乎是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自小形成的意识中,所谓的奴隶就是最低贱的存在,他们根本不会将这种东西放在眼里。
但是,在伽尔兰原来的那个世界里,历史告诉了所有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再卑微弱小的力量,一旦汇聚起来,会爆发出无比可怕的力量。
可是,就算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法将这种事告诉凯霍斯。
所以,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
当凯霍斯和塔尔他们离去之后,伽尔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为什么托泽斯会有这么多奴隶?
这些奴隶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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