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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贤却大吃一惊,冲着王年问道,“这位大哥,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可不少啊,你可看清楚了,就是这位陆宽么?可不要认错了人,冤枉了好人啊!”
“当然就是他!”
王年大叫道,“这个淫我妻的恶贼,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又岂会认错!”
陶雪霓皱着柳眉,凝声斥道,“我和陆宽虽然相识不久,但可谓一见如故!”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以不顾性命地冲进黄家火场救人,可谓宅心仁厚,大有古之君子之风,岂会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恶事?”
王年摇头说道,“这位姑娘,你年轻识浅,不知道人心之险恶啊!
试想,他如果生得贼眉鼠眼,一言一行都能看出他品性的卑劣,那人人都会防着他,他又岂会得手?”
“世间的大奸大恶之徒,往往都是人模狗样,看起来不这不那的,其实这正是他们这类奸贼伪善的面具啊!”
“姑娘你可要擦亮眼睛,不要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奸贼给骗了,否则你后悔莫及呀!”
此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苦口婆心地劝着陶雪霓。
陶雪霓只是冷冷一笑。
她可不是傻丫头,知道自己认识的这位陆宽,和这王年所说的禽兽陆宽,完全不会是同一个人。
孙少贤皱着眉头,一副很谨慎的样子,温言说道,
“贤妹啊,依我看,这人所说的话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毕竟无风不起浪嘛!”
“还有啊,陆公子,你为何一言不发,不和这位王年对质一番?”
陆宽摇头一笑,懒洋洋地道,“这人所说的话,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连捏造事实都捏造不好,还需要我跟他对质么?”
孙少贤一愣,不禁看向了王年。
王年忙说道,“姓陆的,你倒是说,你淫辱我妻之事,哪里就驴唇不对马嘴了?”
“好,那我就教教你。”
陆宽说道,“你刚才说,我半夜里把你打昏了?你一直昏到了次日清早?”
“对啊,没错!”
王年点点头。
陶雪霓抢着问道,“你既然都被打昏了,你怎么知道陆宽半夜里做了什么?又怎么知道你娘子经历了什么?”
“难不成,你的昏和一般人的昏不一样?你可以一边昏着,眼睛却一边看着?”
听到这陡然一问,尤其是陶雪霓那灼灼的目光,王年脸色一慌,顿时露出心虚之色。
他支支吾吾地道,“没错,我是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可是……可是半夜里,我也醒过一次啊!”
“当我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陆宽他……他正在侵犯我家娘子!”
陆宽冷笑道,“那你可真是厉害!
你看着我在侵犯你的娘子,你却按兵不动?等我侵犯完了,你也按兵不动,任由娘子以头触壁?然后你继续昏到次日清早?”
王年脸色紧张,眼神躲闪,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只是睁眼看了那么几眼,然后又昏了过去!”
看到他这副样子,陆宽和陶雪霓相视一笑。
而孙少贤却皱着眉头,用十分严厉的眼神瞪了王年一眼。
陆宽也不理这王年了,目光又看向了另一位汉子。
“你又是何许人?我又欺负了你家的哪个女眷?”
这汉子紧握双拳,怒视陆宽,一下子就来了满腔的怒气。
“陆宽,我周正的名字,你大概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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