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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17岁,是一个标榜个性的年纪。
布满耳垂的耳钉,浓烈得只剩下两只眼珠子在转的妆容,大晚上的出现在街角,不明状况的还以来遇着灵异事件了。
抽烟,喝酒,泡吧,与一帮社会上的混混们一起称兄道弟。
学生该干的事儿她一样没干,学生不该干的事儿她全干了。
这一天,女孩十分不爽,她被甩了,被第八任男友,一个混社会小头目毛哥甩了。
她不光不爽,还十分不服气,自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却败给了那个土里叭叽的小黑妹。
街角阴暗的小酒吧,她坐在吧台前,给毛哥去了n个电话,电话都打得滚烫了,那边甩都没有甩她一下。
打一通电话,来一杯酒,吧台摇头晃脑的卷毛一杯接着一杯给她倒,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喝了多少杯不知道,醉意朦胧之间,只见得酒保卷毛神秘地凑过来。
“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打烊过后老地方见,听说今晚来了新人,有重头戏。”
深夜的街头,女孩的身影摇摇晃晃,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深夜空旷的道路上急驰,最后停在了崔岭公墓前。
女孩来之前并不知道,她才是今天晚上的主角。
公墓旁边那一片密不透风的小树林,大白天都阴气逼人,更别说这三更半夜。
女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借着酒劲没有半分犹豫,一头就扎进了树林里。
树林深处,乌漆麻黑,隐约有几声猫头鹰的叫声,这恐怖的叫声衬得夜色颇为瘆人。
女孩抖了抖嗓子:“卷毛?卷毛?”
无人回应。
前头树丛中一个白色无脸男的身影一闪而过,女孩揉了揉眼睛,又什么都没看见。
脚下杂草丛生,一不小心差点拌倒。
这个卷毛在搞什么鬼,不是说有新人来吗?为什么半个毛都没见着?
猫头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拐过前头一个石碑,一片雾气扑面而来。
雾气当中,黑白无常嘴角挂着长长的舌头飘了出来。
女孩内心哼哼两声,到底能不能有点新意啊,老是这一套。
扯了白无常的舌头,这舌头不经扯,被扯断了,一股腥臭的液体就沾在了手上,特恶心。
女孩一把将那舌头扔在了草丛中,内心还带着满满的期待,看热闹向来是她的爱好。
“嘿,新来的呢?在哪里?”
黑白无常并不理会,一左一右架了女孩的胳膊,往树林深处飘去。
“嘿,哥们,何必呢?透露一下剧情行不?”
雾色茫茫中,孟婆十分敬业,佝着背颤颤巍巍地端着一个硕大的碗。
透过碗沿,女孩隐隐见着前边的林子里似乎有一个红衣女孩的身影在姗姗前行。
接过孟婆递过来的碗之时,女孩又问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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