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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不再声响,我扯了扯阿临的胳膊,让他快点跟我走。
沉默的他终于站起来,离开位置的时候直接他双手一翻把整张桌子都掀了,然后还往桌子上狠狠踹一脚,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发泄他这会儿的不爽。
我们很快离开了那,商妈在后面哭了,我皱着眉头心里难受,只能拉着阿临走得更快。
离开那个地方,外头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我把车开回家,阿临一路都没说话,连续抽着烟,空气里一片浓浓的烟味。
快到别墅的时候他还想再点,我腾出一手直接抢了,丢窗外去。
他很烦躁地看我一眼,但没再多说什么,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我把车停到地方,身子一扭沉默地瞧他。
他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发现车停了。
从我角度看过去,他实在阴柔的吓人,但英俊的五官又让这份阴柔变成了一份独特的美。
只可惜明明一个大活人,在我看来却像是腐烂的尸体一样没了灵魂。
我不觉得他是在生气今天的事,而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受伤。
这种感觉如此的似曾相识。
我解了安全带,身子探过去抱住他,以为他可能会烦躁地把我抡开,结果他突然把我搂紧,脸埋在我颈窝上,用嘴唇去滑过我脖子上的每一寸皮肤。
温柔的触感让我一下就要爆炸,但很快我感受到脖子上有牙齿撕磨的感觉。
他冷冰冰的像在叼食着一块肉,一口又一口,我有种皮肤要被牙齿撕开的微痛,但我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推开他。
我感受到男人不断加重着自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碾在身下,狠狠泄揉一番。
后来我们就回了别墅,他真的把我丢在床上,我们连洗澡都没洗,青天白日就纠缠在一起。
他一边运动一边问我:“和爷说,当真不当真?”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却还得强忍着随时爆出喉咙的哼唧,满头大汗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当真……不当真?”
阿临的眼神深邃,声音像是在一瞬间嘶哑了似的说:“疼我。”
神经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感觉如是一下就把我推进了地狱似的。
我几乎想也没想就轻轻点头。
想想那时候还真是个疯狂的年纪啊。
傍晚的时候陶四挂了一脸彩的上门来,上回和孙霆均干架时的伤至今没好,但因为重情义,瞧着猥琐的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也高大了许多。
他见我就喊嫂子,嘴儿特甜,但心里绝对没认为我真会和阿临有什么结果。
“事儿办好了吗?”
阿临有点疲倦,方才的一场大战让我和他两个人都和虚脱了一下。
我好奇的把身子挪挪,挑起眼角问陶四:“他让你办什么事儿?”
“嫂子你不会吧,临哥没告诉你吗?”
陶四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咯咯的笑了,张牙舞爪地说:“临哥前几天就和我说了,要把路锋地产给端了。
现在不是新出来一个楼盘在建吗。
到时候啊,临哥就故意把全部的资产压……”
说到这里,阿临突然喝住了他,然后又笑笑:“一个婆娘能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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