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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小的动作,但我心里却像被撞了一下。
我抿嘴唇:“那天沈芳被绑在柱子上,他说我要走可以,必须让他服气。
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条赤尾鲐,非叫我摸它,我要是敢才肯放我和沈芳走。”
阿临漆黑的瞳仁映衬着灯光的亮,语声陡然阴森:“你摸了?”
我耸肩:“嗯,那蛇其实没牙,他吓唬我的。
我猜也是吓唬我的,所以就没犹豫。”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女英雄,这种人一般女孩儿干不出来,但我干了!
“你胆儿挺大。”
阿临掐了燃烧到末端的那支烟,再横向我的时候我脊梁骨一阵发寒,总觉得他这一眼有点恨不得马上弄死我的意味!
我眼睛一翻,只得瞧着天花板:“我吓的手都打哆嗦,要是那玩意真有牙,估计你会在几天后看见我荣登报纸头条。
标题八成会写,花季美少女意外暴毙,死因竟是与毒蛇的亲密接触。
你听听,是不是很博眼球?”
我漫不经心的开着玩笑,本是想缓和点气氛,谁想阿临突然呲了呲牙,狠狠骂道:“孙霆均那个小王八蛋!
下回看见爷还得凑他。”
我陡然严肃,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层层上涌。
以前吧,我觉得这男人有点意思,床上功夫又好,他不喜欢我,我就偏要征服他。
在我的世界里,好男人和坏男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女人的距离,关键得看怎么调教。
有本事的女人能让浪子回头,只知道付出没有自我的女人,只会让好男人变成浪子。
我喉头一热,直接问:“为了我吗?”
这次轮到他不应声。
沉默也只是片刻而已,他似乎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竟用一种审视的目光逼过来:“是不是还有没说的?”
我瞧着他,想等等看他疑惑的是什么。
可能正是我没有及时说话惹恼了他,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用力掐住了我的下巴:“孙霆均的建议是什么?刚他说的,我听见了。”
阿临的手力是一点一点加深的,我的嘴巴被捏成了章鱼嘴,嘟嘟囔地说:“哦。
我们还见了一次。”
他马上松手,发狠地问:“这种变态有什么好见的,你见上瘾了?”
“还不是因为你。”
顿下话,我努努嘴,盘手靠在椅背上:“就你找董昕那回我也进去了,没找到你反倒被孙霆均劫到了他包间。
他说不管和你约架谁赢谁输我得跟他走,这样的话他就帮我把路锋地产给端了。”
说完,我悄悄瞧他一眼。
他正用力吸气,一侧的咬肌十分明显的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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