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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不过十八,能跑能跳,怎么就心竭而死?!”
陈楚隔得不远,把仵作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大骂起来。
“因为什么原因心竭?”
司景洲低声询问。
仵作道:“两种可能,一种是自身心脏有疾病,一种是过度劳累。”
“那...有什么中毒症状吗?”
“这个...”
仵作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了两根银针,分别插入了陈里的咽喉以及胃部,
一段时间后,他拔出来看了看,银针并无什么变化。
他摇了摇头,“没有中毒的迹象...”
闻言,司景洲眸色沉沉,转头看向了陈楚,
“陈大人可有头绪?令郎最近有干什么事情?”
“这...”
陈楚微微皱着眉,“我儿长大后我便不怎么管他,他吃是与我们同吃,经常去的地方...”
“噢,他最近常去醉仙院,似乎爱上一青楼女子,好像叫...叫阿娇!”
细细思索了一番,司景洲想到大概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女子,他蹲下身子翻了翻陈里身上的东西,发现了一张手帕和一瓶药。
手帕是女子手帕,角落里绣着一个娇字,司景洲又拿起药瓶看了看,里面装着一颗颗黑色的小药丸,已经快见底了,他伸手递给了仵作。
“这个,能闻出来是什么药吗?”
仵作拿过手闻了闻,又碾成粉尝了尝,斟酌道,“像是补药,可能是壮阳药之类的。”
司景洲转头看向陈楚。
后者一脸为难,“这...这我确实不清楚。”
想了想,司景洲起身道,
“那这样吧,陈大人,我先带人去调查。”
“好,好。”
陈楚连忙答应,“那,那我去皇宫。”
“我去请皇上做主!
!”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傅与恒隔着墙听完了所有的对话,扒着栏杆一脸呆滞,“陈里真的死了?真的假的??”
司景洲走到他面前站定,将那瓶药拿到他面前,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你可认识这瓶药?”
“这...这不就是壮阳药吗??”
傅与恒吓得脸都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否认,“可不是我啊!
!
虽然药是我给他的,但不是我啊!”
“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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