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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在这样的时刻,随着一片片雨,滑过樱花的边际,款步在他灵魂的阡陌。
樱花,在纷纷的雨中。
雨中的樱花,却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宁静成一种深刻的纪念……
伤痛,猛烈地袭来。
以为它早已愈合,它却像风湿一般,每逢特定的时刻,便复发,疼痛阵阵涌来。
陆旭疯狂地想搜索你的踪迹,仿佛那是缓解疼痛的特效药,可是越想找寻,痛楚却越来越清晰。
曾经的那些场景,一幕幕重现,他掉进了旧伤的陷阱里。
心,被往事再一次一点点地撕碎,狠狠地被扔掷于地,往事那张狰狞的笑脸,对着破碎满地、哭泣不止的心,嗤之以鼻,之后,扬长而去。
只留下滴血不止的心仍在原地啜泣。
在记忆的荒原里,陆旭疯狂地奔跑着,身后扬起往事的阵阵尘埃。
他跑想赢时间,跑回到昔日的曾经。
然而,他怎么跑也跑不过它。
陆旭重重地跌倒在地。
站起来,在空无一人的记忆旷野里,苍茫阴霾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阵阵大雨中,陆旭全身湿透,低垂着头,象个无奈却不肯认输的孩子。
陆旭在大雨之中晕倒了,最先发现的他的人是游客,廖文看见病床上躺着打点滴的陆旭,也是十分心疼,他知道了莫晓娴的身份,却无法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莫晓娴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是对立面的敌人,但是廖文这些话在陆旭这里不敢说,怕触及伤痛。
陆旭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他醒来了什么话都不说了,开始用手,用纤细的双手,奋力地剥着现实的面孔。
我幻想着,剥开它,之后,再用单薄的身躯,撞开那由十余载光阴修成的一道道高墙,从而进入层层高墙后的往昔。
可是,可是,任他怎样努力地努力与抗挣,一切都是徒劳。
陆旭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现实,什么是生离死别。
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他必须要接受。
陈佳瑶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束向日葵,嫩换色的花瓣,十分娇俏,陈佳瑶的话也变的少了,可是她还是会和陆旭说一下关于莫晓娴的事情。
“晓娴今天的状态很好,医生给她打了点滴,可能是没有晒过太阳的缘故,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哦对了,我今天给晓娴姐梳头发了,也许她睡着的时间太久了,她的头发掉的有些厉害,而且整个人都是靠着营养液维持着生命,她瘦了,我今天和护工给晓娴姐洗了澡,晓娴姐的后背上有一个枪伤,但是在档案里面,包括莫队也不知道这个枪伤的缘故,想要问一下,你和晓娴姐在一起这么久,她后背的枪伤,你知道吗?”
床上的陆旭,原本安安静静的,可是却听见她这么问,突然抬头看她,陈佳瑶却感觉不太对,就说:“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别这么看我。”
说着她拿着向日葵就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说道:“我去把花插进花瓶里。”
廖文却发现陆旭的神情不太对,连忙叫了医生,可是洗胃抢救下来,还是于事无补,医生只是给出了一个结论:“伤者的记忆神经受损,应该吃了一零七药物。”
廖文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但是审讯室的时候,穆天佑触碰了他的嘴唇,难道是……果不其然,审讯室内,穆天佑对陆旭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廖文用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来研制一零七的解药,但是这次没有了药低儿,他根本调配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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