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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期的人都被整怕了,涉及这样的事,任凭谁都会惊慌害怕,江秀本就柔弱,一时口不择言。
裴祈安一把将她拉到自已身后护着,“江秀是我的未婚妻,和江家没有任何关系,陈主任,你该问的不是她。”
冰冷的目光转向江知微。
江知微笑了:“什么书信?江秀,我们家对你不薄,你抢我未婚夫也就算了,居然记恨我们家,反手实名举报,现在还跑来装模作样!”
江家人惊呆了,愕然转向江秀,还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样子。
夏子衿要疯了,“江秀,真是你举报的!
?”
被吼了一脸的江秀无助地躲在裴祈安身后瑟瑟发抖,像极了常年寄人篱下饱受虐待的小白菜。
裴祈安心中一疼,火气上涌:“胡说八道!
江知微,你有什么证据?江秀性格温和善良,你们就是仗着这个欺负她,你们自已家干的好事,还想栽赃到江秀头上?”
江秀眼泛泪光,失望地看着江家人:“我是担心你们才来的,没想到江知微这么诬陷我!
我也是人,谁能一直这么被欺负?事实结果到底是怎样,看证据就知道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仿佛遭受巨大的冤屈,瘪着嘴,很是痛心。
江知微眸光阴沉,盯着江秀。
空气陷入安静,只剩下她哭音和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响,江家人的面色沉重到了极点。
在这一片诡异气氛下,楼上的搜查人员小跑下来,在陈主任耳边说了几句。
陈主任眼神闪烁,待下属说完,轻咳了一声,再次转向江正业,脸上多了几分笑容,主动握手:“江团长,实在抱歉,都是误会,这实名举报看来是虚假的,太缺德了,嫂子,别担心,没事了,你们回头好好想想,这段时间都得罪了什么人,要这么诬陷你们。”
夏子衿如同大梦初醒,毫无血色的脸逐渐缓和,脚下一个踉跄,江知微赶忙扶住,给她顺气:“没事了妈,别担心。”
安抚完母亲,江知微叫住陈主任:“领导,方便问一下,是谁实名举报的吗?这么做的只能是熟人,究竟会是谁这么狠毒。”
她视线在江秀与裴祈安两人身上打转,眼含讥笑,说不出的讽刺:“一个婚约的矛盾,你们打的是让我们全家下放的主意,看不出来,手段挺狠啊!”
原著里裴祈安重生后改变了江秀的命运,她回过头第一件事就是让江家全家下放,自已吃饱了不让人吃还不忘把锅砸了。
裴祈安眉头紧蹙,紧紧护着江秀,“江知微,你疯了?说什么没头没脑的话!”
他只觉得可笑。
陈主任意味不明,瞥了眼无辜的江秀,讪讪一笑:“知微,这事不好说,一切得按原则来,我们无权透露。”
低着头的江秀猛然看向江知微,自嘲的笑了:“原来在你们的眼里,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就算大伯要我下乡履行婚约,我也没有怨念,可你们却觉得是我要害你们全家!”
她声音哽咽,难以接受:“这样的罪名,我承担不起,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江家就当没我这个人吧!”
江秀被伤透了心,眼圈发红,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落。
“祁安,我们走!”
“等等!”
站在饭桌前的萧著出声,锋利的黑眸带着一种锐气,如出鞘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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