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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严寒把内门关上锁住,脱了外套,抡起袖口,把肖宁打了很久很久……
梦可在一旁吓得梨花带雨的,全身哆嗦,她从没有看到严寒那么疯狂失控过,面目狰狞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一边打一边呕吼,骂脏字……
肖宁也起来反抗,可是压根不是对手,严寒一身的薄肌,条理清晰,一拳又一拳的下去。
打到最后,肖宁全身都酸软无力,躺在地上,大口呼吸,严寒半蹲着身子,拎起他胸口的衣服,继续抡拳……
梦可看到很多血,肖宁脸上很多的血。
她觉得她老弟快要把他的宁宁打死了。
梦可冲过去,挡在肖宁的前面,严寒的拳头打在了她的背上,她疼得龇牙咧嘴大叫,
“老弟,老弟,我是姐姐梦可梦可啊……”
严寒的拳终于收住了。
“老弟,你饶了宁宁吧。
饶了他。
“梦可抱着严寒的腿哭求他,“你要是把宁宁给我打死打残,严寒,我恨你一辈子。”
严寒把梦可提起,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梦可。
你个没出息的玩意。
滚边去。”
梦可又去抱严寒的腿,
“严寒,不管宁宁什么样,我这辈子都嫁定了!
!
宁宁他老实巴交的,他没有错!
都是那个高香寒,都怪她!
是她把我们姐弟俩,搞成今天这样的!”
严寒全身的肌肉喷张着,
“你还嫁?”
梦可哭着说,“老弟,你想想我从前的日子,我多么可怜,我太可怜了。
我好不容易喜欢男人,你就成全我吧。
宁宁他是睡了高香寒,可我睡得男人更多。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严寒的拳头终于放下了。
他想起了从前的梦可,闭了闭眼睛说,“梦可,你先出去下。”
梦可抱着他的腿不松开,“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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