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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装煤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看。”
程意后背一阵凉意,“你们卸货的地方一般在哪里?”
“大多在靠近港口、码头的地方。”
程意盯着他,“钱收了多少?”
徐景山激动起来,“我一毛钱都没拿到。”
他捶着桌子,警察按住他,“我一毛钱都没拿到。”
门开了,门口的警察说,“时间到了。”
程意问了最后一句,“车队其他人知道吗?”
徐景山摇头,“他们都不知道。”
他大哭,“求你,救救车队。”
程意把电话挂回去。
深呼吸,对徐青山说,“走吧。”
汪祺在门口等她们,一句话没问。
程意跟在他身后,脑子乱成一团。
走出拘留所大门,程乾安迎了上来,握住汪祺的手,“哎呀,谢谢汪队,有空我请您吃饭。”
程意朝他道谢,“王队长,谢谢!”
汪祺朝她点头,对程乾安说,“这地方,少来。”
转身开门。
程乾安拽着程意胳膊离开,他真是被程意蛊惑了,竟然带着她来拘留所。
徐青峰紧跟在后面。
程意拉开后排车门,钻进去后“啪”
一下拉上车门,“徐青峰,你坐前面。”
他一声没吭。
八万一车货、码头和港口,这些连在一起,程意大概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那古家族在干走私!
走私的是煤?
最好的是无烟煤,价格不过五六百吧。
“爸,最好的无烟煤是哪里产的?”
程乾安在开车,想了想,“应该是林省产的无烟煤,大概七千卡。”
“那多少一吨?”
“六七百吧,怎么了。”
“没事。”
程意可以确定,他们运出去的,绝对不是煤!
这个车队,不能接。
要接,也不能去接徐景山这个车队。
程意把头埋在腿上,不好办,“爸,企业如果破产的话,有没有法律保护?”
“破产法,没听过。”
徐青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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