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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冷不防从背后掏出一把东阳刀,
呼啸——声,朝蕭胸口剌过来。
蕭然一闪身,虽然胸口是躲过劫匪的刀,不过他白色恤衫被劫匪的刀划出一道口子。
,蕭然脱掉恤衫一看,胸口处划一层皮。
这一下可把蕭然给惹火了,本来他只弄断他一条腿就算了,留他一条狗命,谁知他不知好待,竟然还敢偷袭他。
蕭然的身体像一枚燃烧弹,箭一步地冲过去,一脚踢掉他手中的东阳刀,对准他心窝就是几脚踹。
直踹得劫匪从一个山坡滑下来,爬起身一拐一瘸上了自已的车。
可能是因为右腿受伤,车开动,刚下坡。
腿伤骨折,踩不住刹车,导致车速大快,路又滑直从万丈悬崖上连车带人掉落下来,隔了很久,悬崖下面才传汽车爆炸。
蕭然抬头往悬崖下眺望,不亏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什么也看不见,只瞧见下面冒出一股黑烟。
蕭然转过身时,却在路边折了几片树叶,把狼血刀沾的血迹擦干净后,插入腰的间皮带。
沈丽雪听到爆炸声,连忙把车开上来,见蕭然从山顶爬下来。
忙又把车开到他旁边,打开车门说:”
“刚才我听到爆炸声,我还以为你出事啦!
吓死我呐!”
边说拍了拍丰满胸脯。
蕭然从口袋摸一支皱巴巴的烟,点燃抽了一两口,吞出一撮黑烟得瑟地笑了笑:“放心,对付一两个劫匪,对我来说,那只是九牛一毛。”
“哎呀!
不好,你手上有血,你受伤了。”
沈丽雪赶紧从包包摸出一瓶治血的白宝丹。
“来,这是治血用的药,你的伤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不要啦!
皮外伤而已,过两天就没事呐!
我先别担心我伤,我想问你,我不是说好,叫你在银行等我吗?你为什么不等我几分钟啊!
你知道你刚才多危险呀!
如果我还迟几秒钟,我女总裁小姐,你是不是抱着这一千四百万跳下悬崖呐?”
蕭然很恼窝。
沈丽雪更窝火,“嗨呀!
我说小然,你别以为刚才救我一命,你就高调起来,我不说你,你倒教训我来是吗,我问你,我去总公司开会的时候,我是这么跟你的,叫你不要离开大远,等我开完会开车接好,可我开完会出来,你倒好,给我发一条短信,说遇到熟人,把车搁在哪儿,坐你朋友的车走,打你电话二十多次,居然不接,你现在还敢教训我来了,你以为救了我,我就得感谢你是吧!”
“好啦!
好啦!
我的总裁大小姐,我错了,行了吧!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爸是这么被绑架的,你能给我说据体一些吗?"
蕭然知道自已也有错,不知什么时候把该死的手设置成了静音,他也体谅沈丽雪的此时的心情,当然他自已心情也很糟。
所以他可不想和沈丽雪吵嚷,现在他最知道的是沈丽雪的老爸是如何被绑架的,为什么她老爸刘志鹏被绑架,她的继母王春梅和妹妹刘婷婷为什么不管这事,而好却到处凑钱呢?
“这能有什么据体,他绑架,我也不知道,就是昨晚,有人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他绑架。”
沈丽雪好像还在气头上:,说话的语气还带着一股火药味。
“你老爸被绑架了,你继母王春梅,和你同爸异母的妹妹刘婷婷呢,她母女这么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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