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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里是没有厕纸的,有什么就用什么,纸板、树叶、塑料袋,不过用的最多的是用手指,扣完再擦墙上。
所以墙壁也是污渍斑斑,粘稠拉涎。
整个屋子充斥着粪便和汗渍霉变后的混合气味,辣的眼睛都睁不开,猛地吸一口能直接送呼吸科急诊。
等我们进去之后,打手们一松手,我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全跪倒在地。
花臂这时候清了清嗓子喊道:“脱衣服!”
男男女女们面面相觑,因为刚看到章诗琪的遭遇,我们不由猜测,难道这帮变态想让我们脱光后…
恐惧感和羞耻感顿时浮上心头。
“赶紧的!”
花臂瞪着眼睛又吼了一嗓子。
这下我们乖的跟阉猪一样,纷纷开始脱衣服,我生怕再挨打,赶紧跟着照做。
很快,男的就剩短裤,女的就剩遮羞布,虽然她们很清凉,但这些女的大都是歪瓜裂枣的中年妇女,关了灯都下不了手。
我有些恶心起来,这帮孙子怎么这么重口味。
但接下来打手们只是把监房里的人又搜刮了一遍,抽走了我们的鞋带,还有一些金属首饰。
然后检查口齿下颚,他们用食指伸进去后,再屈起手指在里面打一个圈,最后拔出来。
这是检查我们有没有把东西藏嘴里。
这个过程把所有人疼的吱哇乱叫。
最后是检查指甲,指甲一律剪到露出红肉为止。
因为之前有猪仔用指甲割腕,用鞋带上吊的例子,公司怕我们想不开寻短见,会把任何可能导致死亡的东西收走。
每个猪圈都装着监控,白炽灯24小时亮着,到了这里,自杀都是奢望!
“涛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咧?”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我寻声望去,是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住在对面先进7班。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样,接到我同学没?是不是长得攒劲儿,玩起来也攒劲儿。”
“你似说那个章......章什么来着?”
花臂挠挠头绞尽脑汁的模样。
“章诗琪。”
眼镜男补充道。
“系系系,那女的骚滴很,来的路上又约了个,刚才还想帮她出头呢。”
花臂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揪出来。
“为她出头?我说哥们你这就不理智了啊!”
眼镜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我说道:“老话说,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虽说那贱货长得好,可说到底还是个烂杏啊,你冲冠一怒为仙桃合情合理,你吃个烂杏,犯不上和公司作对,真犯不上。”
他就是把章诗琪骗过来的那个人,一口标准的播音腔,说话时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估计很多女的吃这一套。
我浑身疼的要命,哪里想听他啰嗦,眼镜男见我不说话,又看着涛哥笑道:“涛哥,算上这个,那老子这可算是一箭双雕啊!
我的生存任务算不算超额完成了!”
涛哥眼睛一瞪:“陈耀祖!
你跟谁老子老子呢!”
“啪啪啪!
“
“看我这张嘴。”
陈耀祖连忙抽嘴,声音响彻猪圈。
涛哥脸上浮出若有若无的笑容:“这小几虽然不似你钓来的,不过你小几最近表现确实不错,这样吧,这里面女的你挑一个去,晚上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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