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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生前对你们几家是很上心的。
大姑姑没有公婆,大表姐是父亲一手帮着带大的。
几个表哥家盖房子,父亲是忙前忙后,甚至于比姑父还要上心。
然而父亲生病的时候,你们出手相助了吗?你们来看望过几次?你们怕得连面都不敢见!
这会子还要做样子,又做给谁看呢?
郁风不想让父亲的死亡作为别人的谈资。
那位乐师又来了。
这一回,乐师带着几分得意,还有几分威胁的口吻说道:“那几个外甥说了,他们已经尊重过你们主家了,如果主家不哭,他们可就哭了!”
听完这番话,郁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这不是在逼宫吗?主家未“哭丧”
,旁人到是“哭丧”
了!
屋里屋外,那么多围观的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嚼舌头?这几个表哥表姐,将他郁家置于何地?
郁风快步走向了院外。
三个姑姑家的表兄表姐表弟表妹全都站在乐队的边上。
郁风强压着怒火,尽量语气平静地向着大表哥说道:“大哥啊,我觉得没有必要‘哭丧’了啊!”
大表哥看了看郁风,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郁风觉得与这一帮表亲站在一起,挺不自在的,便又回到了院内。
回到庭院里,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听到大喇叭里传来了那个女乐师的声音:“下面是死者二姐的儿女,也就是死者的外甥及几个外甥女哭一哭小舅舅。”
那个女乐师一边诉说着,一边哭开了。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郁风非常的生气,真想冲出去予以阻止。
可是已经开哭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种场合闹将起来,总归是影响不好。
终于熬到了女乐师的哭声嘎然而止。
郁风快步走到院外,对二姑姑的儿子说道:“尚德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哭丧’的啊!”
贾尚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你不哭,凭什么让我们也不哭啊?”
郁风向前走了一步,气冲冲地说道:“这是郁家的事,还是你贾家的事啊?”
贾尚德很是不服气地,也向前走了一步。
眼看着就要起冲突了,边上的人赶紧将双方拉得远远的。
郁风回到庭院里,心情刚刚平静下来。
大表哥走了进来,对郁风说道:“风的想法,我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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