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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来我往的一番对话,让不知内情的人纷纷驻足。
就是刘招娣的同事许静,也竖着耳朵搁柜台后面听。
也有看情况不对的,立马去了先锋公社民兵队办事的院子喊人。
没一会儿的功夫,民兵队就来人了。
来的还是熟人。
“爸?你这会儿咋来公社了?”
,王丰年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廖家人前头的王大队长。
王大队长摆手,“这不是有人来咱们大队闹事吗?事情复杂得很,就想着一块儿来公社解决算了。”
“你在正好,我们直接去民兵队院子,顺道喊人去公社办事处报个信,喊两个办事员过来盯着,省得有人说咱处理事情不公平。”
能说出这话的,还能是谁?自然是刚才对着他们骂的刘招娣啊!
眼见民兵队的人来了,廖红霞终于让廖柱三兄弟把杜文斌松开了。
刚才不放,是担心他们母子二人跑了。
现在?
他们要敢跑,民兵队的就敢拿着肩上挎着的东西追。
这会儿的民兵队,那可都是配了枪的。
民兵队的人都是公社底下各个大队选上来的好手,主要负责公社范围的巡防和安保工作。
这一身军装穿着,手里家伙事拿着,谁见了不生出几分敬意来?
“你们终于来了!”
“你们看他们把我儿子打的!
还往人嘴里塞了脏东西!”
刘招娣指着地上那团刚从杜文斌嘴里掏出来的黑色玩意,大喊:“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那不是脏东西,是你儿子袜子。”
,廖红霞好心道。
来这儿的路上,杜文斌这家伙把嘴里的纸团用口水打湿嚼碎后吐了出来,张嘴就是问候廖家祖宗八辈。
给廖柱三个气的,恨不得在牛车上就给他揍一顿。
但车上斗殴可使不得。
一个不稳,一车人都得飞到路边地里去。
于是,停车整顿了一下。
廖柱这个不怕脏的,直接把杜文斌两只袜子脱了,团吧团吧塞把杜文斌嘴巴再次堵上。
不知道是袜子太熏,还是太屈辱了,杜文斌一路没再折腾。
“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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