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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大爷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一开始压根不知道楼梯拐角那蹲了个人,我是听到外头有动静了才出去看的。
那栋楼上除了我,住的都是搁这儿干活的工人,他们白天不在,所以出去看的也只有我一人。
而且,我出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打得很激烈了,也不知道是谁被攮了一刀,胳膊一个劲儿地流血,楼道暗,我也看不清,又害怕,就把门关上了。
然后过了一会儿,我听外头没声儿了,就又打开门看。
那会儿,我瞧见楼洞那地方背对着我站了一又高又壮的男的,我天,那膀子大得吓人。”
郁春明立刻掏出手机,将一段监控摆在了这大爷的面前:“你看昨天上午那男的,像不像画面上这人?”
大爷睁大了眼睛,指着手机就道:“哎呀嘛,这不一模一样吗?”
和大爷口中一模一样的那位,正是先前在松兰与何望楼梯间谈话的“易军”
,据大爷说,他们走路时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
但除此之外,大爷还说,昨天上午回去的租客与监控视频中的何望却不怎么像。
“身高185到188之间,体重87公斤,鞋码46,如果这个雇佣了刘斌又挟持虐打林智民的人真的是去年监控拍到的‘易军’,那这两个案子的凶手确实极有可能是同一个。”
韩忱听完关尧的陈述,坐在研判室中思索着说道,“不过,松兰那边的审批还没下来,真要并案调查,还得再等等。”
郁春明听完没有回话,他仍坐在一边盯着自己去年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那段监控录像出神。
“你是在看何望?”
关尧问道。
郁春明一点头:“视频中的何望身体舒展,在‘易军’面前,气质不卑不亢,甚至有时还会露出几分咄咄逼人的样子来。
但是从农贸市场跑掉的那位却畏畏缩缩,包括他上火车站取钱时,也经常左顾右盼,夹着肩膀,好像做贼,张大爷的形容同样如此。
但是,如果把两人的动作放慢了来看,他们又有一些相似点。”
关尧“嘶”
了一声,一眼发现了问题:“脖子,这人喜欢摸脖子。”
“没错,这人喜欢摸脖子,尤其是喉结处。”
郁春明拉动进度条,令与“易军”
谈话的何望固定在了一个转头的姿势下,“而且,他的鼻梁也很挺立。”
韩忱忍不住凑近了去看,他声音有些发虚:“该不会,这人真的是何望?刚那三矿的张大爷说他去而复返兴许是因为在躲人,如果他是何望,那失踪的一年多时间里,不会一直在躲人吧?”
“猜测给不了定论,得有证据。”
郁春明看了看窗外渐亮的天,问道,“勘查现场的刑技回来了吗?楼梯间的血迹分布以及DNA鉴定结果啥时候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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