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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侧过头,向哈勒泰后面望去,还真让他找到了那个人,
“对,就是你,别藏着了,老哈,你是不是派他过去盯着我们的?”
“是,”
“你竟然还真的承认了?”
“这有何不敢承认的,做了就是做了,怎么,难道这也犯罪不成,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管的不到位。”
哈勒泰死猪不怕开水烫,
“就好像你们没派人到我们这边似的,要不是我们保密做得好,恐怕你们也知晓了我们的计谋了吧。”
萧然老脸一红,“最终结果,我赢了,无论你什么计谋都没卵用,”
“是啊,输了,计谋再好,也是下下策,赢了,就算没有计谋,也会是上上策,这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次萧然学乖了,不再去理解哈勒泰恒古不变的字面意思了,要是让他理解,保不齐整出来一个骨头横起来,就不容易发生变化。
风吹日晒也不可以,很强大的道理嘛。
上过一次当,萧然绝不会再上第二次,
“本王很好奇,哈勒泰,难不成你用的计谋就是田忌赛马?”
“大王猜对了,臣正是用的此计,所以才派人过去萧然那边打探虚实,”
“原来如此,本王就说嘛,你哈勒泰就算在无知,也不可能说出根据高度来判定战马的好坏啊。”
“大王,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臣真的那么无知么?”
骂人不揭短,你堂堂的契丹大王,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还能不能有点分寸了,传出去,让人笑话。
连那下里巴人都不如,
耶律然有些尴尬,萧然在一旁赶忙帮着解围,“我就说么,你派人过去打探我们的虚实就知道你肯定没安好心。”
“虽不清楚你们是何目的,不过肯定和比赛派出马匹顺序有关系,所以,我第一场就派出了中马,即便你们也派出中马,大不了大家打个平手嘛。”
“就算是后面两场也是如此,那我也认了,最起码,用大王教导我们说的,我们做出了改变,那就算是成功。”
萧然小小的拍了一下耶律然的马屁,让对方乐呵乐呵总归是对的。
果不其然,耶律然开心了起来,敲打臣子是敲打的事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倾向萧然这边的,
“那么你刚才同本王说的想给下面的人请赏也是故意的喽?”
“大王,臣知罪,当时臣就是这么想的。”
萧然实话实说,没有做任何隐瞒,
“嗯,算你识相,没有得意忘形。”
两头堵的说话方式是高位者必修课,耶律然同样也是如此,
要是萧然回答他是故意的,那他就会是另外一套说辞了,
“没想到,萧然你这也是傻人有傻福啊,我精心准备的事情,就被一个无心之举破坏掉了,我好恨,”
一口钢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萧然都怕这老梆菜一不小心在崩掉几颗。
“老哈啊,其实你不应该自责,这过错是你底下人犯的,哦,也不应该这么说,谁叫他遇到了我这么厉害的人了呢,长生天都站在了我这一边,他不输也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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