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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茜牵着利维的手,带他走出阶梯教室,踏入了无边无际的白色空间,行走在一个看不出任何起伏和曲率、布满黑白格子图案的理想平面上,无论哪个方向都遥远得令人晕眩。
伴随他们的走动,邓茜的云脉分秒不停地变换着光色,时而闪烁,时而长明,使人联想到某种感知系统,仿佛邓茜正用它探测着什么、寻找着什么。
很快,邓茜停下脚步,弯下柔美的腰身,将地面上的黑色正方形翻开一块,露出一个光线黝黯的正方形洞口;一大股浊秽的湿气从洞里飘摇而出,浓厚湿热,腥臊刺鼻,熏得利维连连掩鼻却步。
“往下看。”
邓茜向下一指。
利维不情愿地捏紧鼻子靠近洞口,探出脑袋小心俯瞰。
下面是一个白雾蒸腾的世界,刚开始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须臾,白雾略微消散了些许,一池令人发指的Yin乱温泉骤然暴突进他的视野——
(此处删去130字),各种颜色的云脉霓虹闪耀,把白雾搅成一块不堪入目的地狱画布;各种气味的体液纵横流溢,把温泉淆作一锅惨绝人寰的黑暗浓汤。
那些男人——利维见过不少,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网络上,有的家喻户晓,有的小有名气,有的不见经传;其中有位高权重的官场红人,有叱咤风云的商界大鳄,有万众仰慕的社会名流,有清高难近的文化精英,有驰骋赛场的体坛健将,有光彩无限的影视明星,也有各行各业叫不出名字的土财主、暴发户;有道貌岸然的,有英俊帅气的,有风雅潇洒的,也有丑陋猥琐的、不人不鬼的。
不管是谁,全都无一例外地与圣触女们交-合在一起,蹂-躏她们,摧-残她们,折-磨她们,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如此场面已是触目惊心,传来的声音更加惨不忍闻:
(此处删去466字)
……
利维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进洞去,所幸被邓茜手快拉住。
他两腿酥软地朝后跌坐在地,大口小口喘着粗气:“这这这这他妈啥鬼东西?!
怎么回事?!”
邓茜盯着他的两眼,一字一顿地说:“这就是我们圣触女在梦地的工作。”
“工作?!”
利维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彻底毁了:“圣触女在梦地的工作?你……你也是?”
邓茜微微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
回答我啊!
!
你干嘛不说话?”
“我们圣触女,”
邓茜摘下眼镜,搁在一旁的地上,“其实就是CRAB世界的高级娼-妓。
只要出高价,谁都可以在梦地玩弄我们,随便你口味多重,想怎么玩怎么玩,活活玩死也行,反正是在梦地嘛。
通常说来,掏得起这笔钱的都不是一般人,或者就是无需掏钱的特权阶层。
我们在现实世界欺压他们,他们在梦地凌-辱我们。
这是紫凌书院和外界俗世之间的默契,一种互补和平衡。”
“这事怎么没人知道?”
“这根本不是秘密。
不知道真相的都是没钱、没权、没势、没地位的普通人,比如你。”
邓茜扭过脸去,下意识地按了按头顶呆毛:“所有人都一样,所有圣触女。
在梦地卖Yin才是我们的主业,其他工作全在其次。
比如丽诺尔·达蕾丝大人,她是世界联合会主席奥古斯特大人的专属玩物,其他人不能碰她。
不过像她这样被某人包养的例子很少。”
“可是……达蕾丝大人不是奥古斯特大人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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