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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华之类的,不过总归是喜欢他。
“你身边不缺家世显赫的人,如果你当初喜欢我不是因为家世,那艾德蒙森的身份对我而言,就没有任何用处。”
卡斯帕顿了顿,似乎在心里下决心,终于坚定地说:“我不可能放下你,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谢敛,我愿意……做你的外室。”
字正腔圆,铿锵有力。
江酌霜叹了一口气:“卡斯帕,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算了,你先把我扶起来。”
说他中文差吧,交流起来完全没问题,说他中文好吧,这时候又总乱用词。
两人现在还维持着趴在一起的姿势,卡斯帕虽然不情愿,还是起身把他拉起来了。
只是在拉人时,怕对方站不稳扶了一下……也有可能是夹带私货想抱人。
江酌霜理了理衣服,调笑道:“你这几年真的变了很多,我记得你当初特别高傲……不是一开始还瞧不上我吗?”
他垂眸说这句话时,神色淡淡。
仿佛没有意识到,在甩了卡斯帕后再提及过去的时光,会让对方多么心火煎熬。
卡斯帕面露委屈,“你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的小狗,你最喜欢我了。”
“好吧。”
江酌霜环手靠在陈列篮球的置物架上,似笑非笑,“小狗有没有事瞒着我呀?”
卡斯帕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山山海海的隐瞒,他目光偏移:“有……吗?”
他以为江酌霜说的是那晚的事情,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冒名顶替了。
可江酌霜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瞳孔一缩。
“小狗是不是生病了?感觉从我们重逢开始,你就一直不开心,脸色好差。”
江酌霜倚靠在架子上,高窗投下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眼,语气温和地关心人时,会显现出一种别样的悲天悯人。
卡斯帕不了解中国文化。
但他觉得江酌霜像小菩萨。
卡斯帕勉强地笑了笑,岔开话题。
“还不都是因为你总是骗我,你给我一点点好脸色,我就会很开心。”
江酌霜站直身体,走到卡斯帕面前,仰头仔仔细细观察他躲闪的眼神。
“我听说艾德蒙森家族有一种遗传精神病,二十岁以后是病情高发期。”
器材室内昏暗,不甚明亮的光线落在卡斯帕苍白的脸上,让他脸色更差几分。
江酌霜的语调像山间微凉的泉水。
“小狗,当年我们都不够成熟,闹得有点不开心,现在我们长大了,就算当不成恋人,也可以当朋友,对吗?”
卡斯帕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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