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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种吃货,大概也只是把吃的好感投到厨子身上去了。”
阎王说的煞有介事,“谁让他是个厨子呢,你想想你对袁青有这种感觉吗?”
长生果断摇了摇头,甚至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袁青断你粮逼你减肥,厨子却给你力量,鬼都知道该喜欢谁啊。”
阎王越说越觉得自己忽悠的很有道理,“你喜欢的不是陈青竹,而是厨子的陈青竹,明白了吗?”
长生听得晕头转向,但能从中提取出自己不喜欢陈青竹的信息,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但却松了一口气。
“我去问问青竹做好饭没有!”
长生出门前特意又在体重秤上踩了踩,“又瘦了一斤!”
长生拿起柜子上的笔,郑重地记录下后,欣慰地看着多日来减轻的记录,撒欢出了门。
阎王在门后啧啧了几声,懒洋洋地跳到沙发上窝起来,清了清嗓,一口纯正的东北腔嘲讽道,“洞明的徒弟咋蠢成这样,白瞎这个人儿了!”
说罢他摇了摇头,下巴搭在靠垫上,微微叹息一声,眼里却是说不尽的愁思。
陈青竹将袖子挽了几道,露出有力的手臂。
头顶的油烟机嗡嗡作响,将锅里滋啦的声也抽走。
陈青竹往锅里洒了些许大料,又倒入桂皮和辣椒,各种调料汇聚一堂,登时满厨房的香气。
他把千张切成毫厘不差的三段,伴着鸡汤滚进了烤热的锅。
酱油染上色,千张吸饱了调味的滋润,又在酱油里滚上一圈儿,黏住的千张里还带着酥脆的花生碎儿。
等出了锅,再洒上一抹香叶,说不出的好看,闻不尽的香味儿扑鼻。
油烟机连吸带抽地想把满室的菜香偷走,却让外面的路人都驻足吸溜着口水,就连门外的长生都把内心的小-骚-动挥之一空,一门儿心思地想陈青竹今儿又做了什么菜,光是闻着儿都能让人把舌头咬下来。
陈青竹把菜盛出锅,看了一眼砂锅里咕噜噜蹿腾的虾仁蔬菜粥,浓稠白米炖得软糯可口,大个儿的虾仁和片片绿叶缠-绵在一起,衬着留白似的背景煞是好看。
长生被香味引-诱得已经急得挠门,陈青竹直到关了抽烟机才听见门铃声。
他一边接着围裙一边去开门,“等急了?”
陈青竹双手解着身后的围裙带子,好看的锁骨从扩开的衬衫里露出来,引得长生心里像被小爪子挠了一下。
又酥又颤。
“愣着做什么?”
陈青竹把围裙拿下来丢到长生头上,打趣道,“饿呆了?”
长生头顶着纯黑色的围裙,若有似无地还能闻到洗涤剂的味道,长生心里想着怕是陈青竹连围裙都要做一顿饭换一件。
他见过陈青竹做饭的样子,俊逸的侧脸,黑色的围裙在紧致地腰间收拢,明明是在做一道菜神情却专注地像雕刻一件艺术品。
他迅速抹了一下鼻子,就快要流鼻血了呀。
白来财不在,长生又在减肥,陈青竹饭量也不大。
中午只做了三道菜,份量却是很小,尽管如此长生却是满足得不得了。
他夹了一筷子肉,肉嫩滑多汁,一口咬下去又变出许多花样,像是给味蕾演了一出精彩的舞台剧。
“是烧鸡?”
长生歪着脑袋想了想,“这个是红烧肉?”
陈青竹喝了一口粥,轻轻摇了摇头,“不对。”
长生不放弃地又吃了另外一盘,肥瘦相间好大一块香汁四溢的五花肉,“这会儿肯定是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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