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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给小丫相看人家后,筱悠有事没事便往娘家跑,胤禛也乐得做陪。
当晨光漫过乌拉那拉府的重檐,桂花香裹着炊烟袅袅飘入正厅。
筱悠扶着胤禛的手臂跨过朱漆门槛,浅碧色织金马面裙扫落几片银杏叶,发间的珍珠流苏随着脚步轻晃:“额娘定是蒸了枣泥糕,这香气都飘到二门了!”
觉罗氏从厨房探出头,手中银勺还沾着枣泥:“小馋猫,鼻子倒灵!”
她笑着将一碟刚出锅的糕点塞进女儿手里,“四爷快尝尝,用的还是你去年送来的和田玉枣。”
胤禛接过瓷碟,指尖捏起一块枣泥糕,琥珀色的糖汁顺着指缝滴落。
他尚未入口,宁楚克已从乳母怀里探出小手:“玛嬷!
甜甜!”
小丫头藕荷色绸裤上沾满糖霜,金铃铛随着扭动叮咚作响。
“仔细烫着!”
筱悠忙拦住女儿,转身将弘晖拎到膝头,“昨儿是谁偷吃栗子酥闹肚子的?”
小阿哥扁着嘴往阿玛身后躲,胖手偷偷去够胤禛腰间的和田玉佩。
费扬古大步跨进厅来,玄铁护腕撞在门框上哐当一声:“四阿哥今日可要陪老夫过两招?上月新得的陌刀还未开刃呢!”
“阿玛又浑说!”
筱悠嗔怪地瞪了父亲一眼,“爷昨儿批折子到三更,您让他歇歇。”
“不妨事。”
胤禛忽然起身,石青色常服下摆扫过青砖,“正想请教岳父的破阵刀法。”
他指尖轻点弘晖鼻尖,“晖儿可要看仔细了,将来要学给妹妹看。”
后园练武场,陌刀寒光惊飞檐下麻雀。
胤禛挽了个剑花,破军刃鞘上的缠枝纹映着秋阳,与费扬古的玄铁重刀撞出铮鸣。
“额娘,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下。”
筱悠将女儿交给乳母,月白披帛扫过满地落叶,“爷练完刀,让他去我院里歇会儿。”
东厢小院桂香浓郁,胤禛倚在紫檀雕花榻上闭目养神,筱悠理事还未回来。
窗棂漏进的日光为他冷峻眉眼镀了层金边,腰间玉佩的蓝宝流苏垂落榻边,随呼吸轻轻晃动。
珠帘忽地叮咚一响,浓烈的茉莉香扑面而来。
胤禛蹙眉睁眼,只见个身着茜色妆花缎旗装的女子款步走近,鬓边累丝金凤钗映得满室流光,正是筱悠的堂姐筱娜。
“四爷安好。”
筱娜福了福身,丹蔻指尖拂过案上青瓷茶盏,“妹妹说枣泥糕要配雨前龙井,特意让我送茶来。”
胤禛眸光骤冷,破军刃鞘无声抵住榻边:“苏培盛何在?”
“苏公公被婶娘叫去库房取蜜枣了。”
筱娜将茶盏递到胤禛唇边,腕间金镯叮咚作响,“四爷趁热……”
“放肆!”
胤禛挥袖打翻茶盏,琥珀色茶汤泼湿筱娜裙裾,“谁准你擅闯福晋闺房?”
筱娜不退反进,染着蔻丹的指甲攀上胤禛肩头:“妹妹能给的,我照样能给……”
她忽然扯开衣襟,雪白肌肤上赫然是催情香的味道,“四爷难道不想试试齐人之福?”
胤禛猛然起身,却觉气血翻涌,那茉莉香里竟掺了西域迷情散!
他踉跄扶住博古架,翡翠扳指重重磕在青花瓷瓶上:“你找死!”
“四爷何必强撑?”
筱娜笑着将人按回榻上,金钗挑开他腰间玉带,“这药可是从暹罗商人手里买的,便是柳下惠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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